穿旗袍这个要求并不难。
“就这么简单?”温晚太了解贺澜琛了。
他在床上那点事,把坏发挥到淋漓尽致。
“当然不是。”贺澜琛靠近她,手指捏着她圆润的耳珠,“得真空上阵。”
温晚想彻底装睡昏过去,耳朵受到了严重的污染。
“能再换一个吗?”
她壮着胆子提要求。
“蜡烛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贺澜琛趁机翻出旧账和她坐地起价,打消了她得寸进尺的幻想。
温晚举手投降,“那好吧!”
“你不情愿吗?”贺澜琛收敛刚才难得的和煦态度,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我从不做勉强的买卖。”
温晚握了握拳头,她咬着牙说道,“没有,我是自愿的,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