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她端着托盘敲了敲贺攰的书房门,马上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进来。”

“父亲,我看你晚餐吃的不多,加上你有胃病,要再吃几口垫垫肚子吗?”温晚端着托盘没进去,和贺攰保持着友好的社交距离,“我可能多事了,只不过我想着你说贺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谢谢,你让我在贺家维持了一个体面。从我妹妹生病以来,我对生活和自己的人生别无所求。”

贺攰听出了温晚的意思,她是特地来感谢他帮她主持公道。

“在我眼里,你远远没有我儿子重要,只不过我从来不是暴君。”贺攰对佣人使了个眼色。

佣人接过温晚手中的托盘,她对着贺攰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书房。

这就是被父亲撑腰的感觉吗?为什么她那个死去的爸爸和贺澜琛的父亲不太一样。

从懂事起,温晚感受过的最大情感就是挨打,其次是挨骂。

直到后来妹妹的出生,她从挨打挨骂还包括了照顾妹妹,打扫家务……

诸如此类的事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