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不近人情。”蒋勋说道。
温晚耸耸肩,脸色清冷,“请问蒋先生,丁晓茹可以冒犯我,为什么要包容她的任性妄为?四海之内皆不是她妈。至于她那个不懂事的妈更离谱,有其母必有其女。跑别人家门口来闹事,这是法治社会,她当自己在拍黑社会电影吗?”
她是无依无靠,不代表她好欺负。
尤其妹妹死后,温晚清晰地知道一条生存法则,人善被人欺。
他们都是挑软柿子捏,谁也不例外。
蒋勋三番几次对她不客气,无非是她目前没有任何才成就,在工作室里名不正言不顺。
关键她师父才是老板。
对于蒋勋给她穿小鞋这种事,她暂时没兴趣去计较。
“温晚,晓茹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就不能原谅她一次吗?”蒋勋替好友求情。
闻言,温晚摇摇头,“我没有姑息养奸的癖好,还有蒋先生,通知你一句,工作室里出现了外人,如果布料有丢失,或者损坏。你需要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