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咄咄逼人。
似乎今天要是温晚不说出详细的经过,不会放过她。
这时,休息室内传来了脚步声,他们看到贺澜琛一身矜贵的出现在温晚身后。
“奶奶,你带这么多人来围观我们吗?”他黑眸冷睨着那位老太太,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擦拭着粘在薄唇上的口红印子。
当大家看清楚出来的男人是邵锦鸳时,那位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度难看,她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温晚看到他擦薄唇上口红印的样子既邪魅又张狂,这一幕别说这群找麻烦的人,就连她都看得忘记眨眼睛。不得不说,这男人渣是渣,但长得是真的好看。
哪怕他做小小的一个动作,都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澜琛,里面的人真的是你呢?“贺老夫人笑容狡黠,带着高瞻远瞩的气势。
贺澜琛像是读懂了贺老夫人的意思,祖孙二人配合默契。
“是我,你看我嘴上的口红颜色和她的不是一个号吗?再说,我们是前任夫妇,发生点任何事都是合情合理的。”他精瘦的长臂虚虚地搂住温晚的腰肢。
看上去是抱着她,实际上给她足够的活动量,以及转身的空间。
这工作饱含着他对她的尊重,和给她的自由空间。
“确实,你俩的口红是一个色号的,我这双眼睛就是颜色库。毕竟绣了一辈子的花,什么颜色的线没见过。”贺老夫人搬出了她的专业技能。
辨色和认色这方面,在场任何一位老太太都没法与她一决高下。
“奶奶,你们过来是单纯地为了找我吗?”贺澜琛不经意地抛出致命性的疑问。
在场所有人尴尬得想逃离,贺老夫人见好就收,代替他们说道,“是有人看到邵家那个小子亲吻晚晚,你也知道人言可畏。加上晚晚又是我今天带来现场的,身份也公布了,是我的关门弟子。她也是单纯的爱刺绣,加上在非遗这方面确实是可塑之才。大概是动了谁的蛋糕,无法污蔑我,就对她泼起了脏水。”
贺澜琛一副了解的样子,轻轻颔首,又把目光停留在温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