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报警,再找到他,他们一起去找的温晚。
“我……”他的嘴巴张了合,合了张。
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你挂断我的电话后,我打给邵医生交代了遗言,所以贺少,这次我说了和你离婚并不是闹脾气。而是我想放过我自己,就当做是可怜可怜我。”
温晚双手合十,对着贺澜琛做了个求饶的动作。
他伸出大手,轻轻地抱住她紧握在一起的拳头,“我补偿你好不好?我们不离婚。”
温晚感到无比的痛苦,她第一次对这个世界感到恐惧与绝望。
他还想说话,护工推开了病房的门,带着食盒走过来。
贺澜琛收拾好情绪,从地上起来。
“我先出去一趟,你先好好吃饭。”
他临走前,低头亲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