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
她见过大风大浪,脸上的表情马上被轻松取代,“我在想,你上次说找到了当年替我接生的医生,要不然我代替你上门去拜访一下?”
贺攰但笑不语,眼眸深深地睨着庄静娴。
这么快就急了?
这狐狸尾巴倒是露出得比他想象要来得快。
“我上次说的话你没听明白。”他把西装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丢,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人还在找,目前只是有了眉目。”
庄静娴紧绷的面部肌肉在听完贺攰的话,很明显变得松弛。
“老公,当年我生二胎伤到了身子骨,要不然这些年你也不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她身子微微往后仰靠在他身上,眉眼满是小女人的柔情。
贺攰的手指轻轻地按捏着庄静娴的双肩,手指力道适中。
“嗯,与其说耿耿于怀,我不过是想查个明白。我贺攰的孩子不能白死,当年医院给我的交代过于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