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找什么下家,反正我无法怀孕就要离婚,这是母亲先前说好的。”
温晚别开眼,不忍让眼泪落出眼眶。
对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掉眼泪是无用功的挽留。
贺澜琛松开按在温晚双肩上的大手,冷眸睨着她,“看不出你还有两副面孔,对外面的男人有说有笑,对我客气疏离。”
温晚听完他子虚乌有的控诉如鲠在喉,他的眼里她无论做什么都比不上乔依依。
“贺少,我累了,请你先出去吧!”
她不想吵架。
这段婚姻马上要分崩离析,肚子里的宝宝需要她去保护。
贺澜琛冷眼盯着对他下逐客令的温晚,更加证实了她想找下家的猜想。
“在没离婚前,注意你的一言一行。”
他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吹到身上的冷风让温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颓然坐在床边,情绪瞬间变得低落。
她蒋天誉是清白的这句话不难说出口,不过说了又能如何?离婚是既定的事实,她不想挣扎。
爱他不假,可是她没有靠山继续留在贺家。
这一夜温晚带着郁闷的心情入睡,早上起床时差点上班迟到。
她在旗袍店上班,说起来这份工作还是托镇上的邻居阿姨给的安排。
到了店里,助理迎上前,“晚晚姐,有个舞蹈家指名要你帮她裁制旗袍。”
温晚在这里上班没有公开露过面,她留在工作间裁衣刺绣,招待和洽谈的工作有助理完成。
“哪个舞蹈家?”
她放下包坐在裁剪台前。
“乔依依,刚从国外舞团进修回国。”助理苏素小心翼翼的观察温晚的脸色。
是她?
温晚抿了抿唇,勉为其难的问道,“活要是太着急,我不接。”
最近她怀孕了,早上起来觉得小腹有点疼,目前得以身体为重。
“她说急。”
苏素无奈的叹息一声。
温晚揉着眉心,露出歉意,“麻烦你去转告她,急单不接。”
“是,晚晚姐。”
小姑娘带着遗憾走出了工作室。
温晚整理好思绪扎起长发拿着旗袍开始刺绣,她的手工苏绣堪称一绝,师承的老师常常夸她有一双巧手。
她对变体绣也十分精通……
苏素走进会议室,乔依依等的不耐烦,“怎么样,能做吗?”
“不好意思乔小姐,老师说旗袍急单她不接。”
乔依依想在乔老夫人六十大寿时穿上旗袍,乔家人在刺绣上极具天赋,然而她是领养的假千金,血脉传承这东西不是天赋型实在难以开窍。想着穿一身绣工了得的旗袍去贺寿,倒也能讨巧地弥补自己不擅长刺绣这个事实。
“我是通过朋友介绍才来你们工作室定制旗袍的,价钱好商量,这件旗袍我一定要。”乔依依态度强势地往椅背靠去。
苏素硬着头皮不敢得罪客人,她拨通了温晚的手机号码,“晚晚姐,乔小姐说一定要你来做旗袍。”
温晚感到头痛不已,乔依依这人还真阴魂不散。
“最多两个星期,再少我就不接。''
她这个月的单已经完成,这单接不接都无所谓。
提成固然重要,主要温晚不想与乔依依过多接触。
乔依依听见手机那端的声音,总觉得有些耳熟,她心里想着旗袍,倒也没有放在心上,抬头看着苏素t。
“老师说最多两个星期,时间太赶就无法接单。”苏素抓着手机再三和乔依依确认时间。
“两个星期我没问题。”
乔依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