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古语艰深,我等能力实在有限。至于殿下看到的这一句出哀牢,落越析前后语意未明,我等也不能断言。”

匕首从迦桑的手中掉落桌面,发出一声惊响。

两边伺候的侍从均是一抖。

“送四位师父回去休息吧。”迦桑说。

四位僧侣中,年轻的明显松了口气,侍从送他们出了议事殿。

殿门缓缓阖上,迦桑忽然对坐在左侧的大臣说,“这本《多罗经疏》,是从文家人手里得到的,而文家人说,这是王妃的母亲在入宫前留在他们家中,令他们代为保存的。夹页中那封书信,我之前同你简单探讨过,现在你过来看看这封信,究竟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施尧被点了名,深吸一口气,砰地跪在地上,诚恳地说,“殿下,臣刚刚接过父亲衣钵,昨日听殿下提起,其中又涉鬼神,又及敦伦,臣不胜其责。”

看了他就死定了。施尧想。

迦桑嗤笑一声,“没关系,你今晚留在议事殿,好好看看,明天禀报即可。”

施尧对面的同僚万分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白丰,你跟施尧一起留下了研究。”

施尧看向白丰:一起死吧。

迦桑站了起来,“当真说错了,不至于死罪,玩忽职守,我就不饶恕你们了。”

两人紧绷的肩膀顿时稍微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