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关上门。

你迟疑地说：“这里的宵禁，很危险吗？”

“才不会。”白老爷相当笃定地说，“别听它瞎说。”

你见他相当自信，于是放下了心来。

“门内可以脱下衣服，他们不会发现你是十轮塔的天女。”说着，白老爷脱下了兜帽。

你没有动，盯着白老爷看了许久。

白老爷先前一直带着兜帽，你虽然知道他是个孩子，但实际上未曾见过他的脸，这下看见了，却顿时惊在了原地。

该怎么说呢……

按理说，你应当是从未见过他的，可总觉得他长得这样熟悉，眉眼神态里，某些角度竟然有些像无相。

不对。

你又观察了一会儿，某些角度仔细看看，应当是像……唐玉。

你诡异地沉默了。

说实话，你活了一千多年，也算经历过许多事情，但从未有一件事，能比得上有一个孩子同时像无相和唐玉来得令你震惊。

白老爷注意到了你神情的异常，双手捏在了一起，磕磕巴巴问你：“我…..我很丑吗？”

你摇了摇头，欲言又止，最后说：“不是……你很可爱。”

白老爷有些不高兴，说：“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