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凶狠的顶入而可怜地晃动,像被折断翅膀的蝶。
那曾让你恐惧到骨髓里的雪松信息素,此刻却像最烈性、最甘美的毒药,将你拖入混乱沉沦、无法自拔的情欲深渊。
你不再徒劳地挣扎,甚至无意识地抬起绵软的手臂,徒劳地想要环住男人强健如岩石的腰背,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意识在灭顶的快感浪潮中沉浮破碎。视线模糊,只剩下感官的狂欢与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性事终于停歇。
你像一滩彻底融化的软泥,瘫在凌乱湿透、遍布体液痕迹的丝绒沙发里。
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
腿心一片狼藉红肿,花穴还在可怜地抽搐着,不断吐露着白浊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阵阵冲刷着神经末梢,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以及一种短暂的平静与餍足。
仿佛只有被这样粗暴地占有,才能平息身体深处那可怕的空洞。
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然后弯下腰。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拂开你汗湿粘在苍白脸颊上的凌乱发丝。
空气中,浓烈得化不开的腥膻体液气味与冰冷的雪松信息素紧紧交缠,如同打上烙印。
你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和灵魂的深处,彻底碎裂沉沦。
---
那天以后,某种无形的信号似乎传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