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尽头,是帝都最核心的地标中央广场。广场中央矗立着高耸入云的电子巨幕。
以往,这块巨幕是制宪党的专属舞台,滚动播放着政绩宣传片或高层领导人慷慨激昂的演讲。
而此刻,占据整个屏幕的,是惠民党领袖崔松那张长相普通却目光坚毅的脸庞。
他的声音透过广场四周的高保真音响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语调沉稳有力,阐述着惠民党对民生疾苦的关注,对改革的决心,对打破垄断、追求更公平社会的构想。
令人惊异的是,广场上竟有不少人驻足,在飘落的细雪中,安静地聆听着。
他们裹着厚厚的冬衣,脸上带着认真的思索,甚至……隐隐的期待。
窃窃私语声在你敏锐的听觉中清晰可辨:
“……惠民党的人上周还去了西区棚户区,送了不少米面油,还带了医生义诊……是真干实事啊。”
“可不是嘛,听说他们内部纪律严得很,不像有些人……啧啧。”
“要是……要是他们能上台,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日子,是不是真能好过点?”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敢说……”
“怕什么?现在不都在说吗?你看广场上这么多人听……”
这些话,放在一年前,甚至几个月前,都足以让说话者被便衣迅速带走,投入某个不见天日的审讯室。
而现在,它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飘荡在帝都最核心的广场上空,与崔松沉稳有力的演讲声交织在一起。
一种无形的汹涌暗流,正在这片看似繁华安宁的雪夜下悄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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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没有选择回家。
一种难以言喻的想要独占这份劫后余生温存的渴望驱使着你。
你拉着和连溪,来到帝都最顶级的六星级酒店。
踏入金碧辉煌却低调奢华的大堂,暖气扑面而来。
前台经理一眼便认出了你,脸上瞬间堆满最恭敬和训练有素的笑容,深深鞠躬:
“陆小姐,晚上好。您的顶层套房始终保持着最佳状态,欢迎您随时入住。”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你身旁的和连溪,带着职业性的探究,却不敢有丝毫逾矩。
和连溪的脸颊在温暖的大堂里迅速升温,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微微低着头,目光有些飘忽,不敢看你,更不敢看周围投来的好奇和艳羡的目光,像个误入成人世界的纯情少年。
电梯无声地急速上升,镜面映出你们依偎的身影。狭小的空间里,只有电梯运行的轻微嗡鸣和彼此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和连溪的手心微微出汗,紧紧握着你的手,你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紧张。
“叮”
顶层到了。
电梯门无声滑开,铺着厚软地毯的走廊尽头,是那扇雕花的套房大门。
门卡感应,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几乎是在房门合拢的刹那,你猛地转身,踮起脚尖,双手揽住和连溪的脖子,带着一种近乎急切的力道,吻上了他的唇。
“唔……”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随即那双总是明亮清澈的眼睛瞬间暗沉下去,涌动着汹涌的情潮。
他本能地张开唇瓣迎接你,同时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托住你的腰臀,轻松地将你抱离地面,让你能更方便地加深这个吻。
唇舌交缠,气息交融。带着雪后清冽的微凉,迅速被点燃成灼人的火焰。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唇齿间暧昧的吮吸声。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你感觉肺部的空气被抽空,才气喘吁吁地微微分开。
你的眼神迷蒙,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