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出家门时,脚踝被庭院铁门划开一道血口。
班级群消息在掌心震动,派对地址定位在城郊山顶别墅。
暮色将你雪纺裙摆染成灰紫色,像一团自投罗网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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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烬倚在二楼露台,睨着泳池边那道雪色身影。
少女抱膝坐在躺椅上,棉白连衣裙被夜风吹得紧贴腰身,掐出一把伶仃的骨头。长发散在肩头,发尾沾了池水,湿漉漉缠在锁骨窝里。
“真他妈纯。”
他舔了舔犬齿,掌心还残留方才扶你时的触感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被他攥住时抖得像淋雨的雏鸟。
“药下好了。”林骁凑过来递上玻璃杯,汽泡在橙汁里炸开细小的漩涡,“等会儿我先上?哥们儿可馋她两年了。”
周烬嗤笑:“轮得到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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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晃得你睁不开眼。
“班长居然会来?”戴着黑钻耳钉的男生用酒杯碰你嘴角,“喝嘛,又不是毒药。”
橙黄液体漫过你颤抖的唇瓣,气泡在舌尖炸开细密的疼。
周烬盯着你毫无防备地喝下半杯饮料,脖颈仰起时,喉管在薄皮下轻轻滑动。
真可怜。
连被毒蛇缠上前,都以为是救命的藤蔓。
你喝到第三杯时发现天花板在旋转,有人笑着扯开你发带,“班长连耳垂都泛粉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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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颠簸中醒来。
视线模糊成斑斓的色块,手腕被皮带勒在床头,有人掐开你的嘴灌进烈酒,呛得你弓身咳嗽,泪眼朦胧间对上周烬含笑的眸子。
“班长喝醉了主动贴上来,我们只好帮忙醒醒酒。”他屈指弹了弹架在床尾的摄像机,红光一闪一闪,“笑一个,不然你爸妈看到录像会心疼的。”
裙摆被扯开时,你终于哭出声:“不要…求你们…”
“现在知道怕了?”周烬咬住你耳垂,手指挤进紧并的腿缝,“逃家的小猫,不就得吃点教训?”
撕裂的疼刺进脊柱,你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早该这么乖了。”他掐住你后颈,胯骨撞得你腰窝凹陷,“当初装什么清高?嗯?”
林骁掐着你下巴逼你转头看镜头,少年们亢奋的喘息与快门声绞成网,将你一寸寸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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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蜕空壳挂在别墅窗沿时,你已经学会在晨光中主动张开腿。
周烬喜欢掐着腰从后面进入,精瘦胯骨撞得你小腹鼓起一道弧。
你越哭,他顶得越深,汗珠顺着下颌砸在你蝴蝶骨上:“夹这么紧,离了男人的鸡巴活不了是吧?”
林骁比他更疯,总把跳蛋塞进你后穴,抵着前列腺猛震,看你被前后夹击到失禁,再舔掉你眼角的泪:“宝贝你还是挨操的时候最漂亮。”
暑假结束那日,周烬撕碎了你的录取通知书。
他捻着医科大的烫金封皮冷笑,碎片雪花般落进你眼里:“伺候好我们,比读破书有用多了。”
你跪在地毯上捡纸屑,指尖被碎纸割出血珠,身后传来父亲在电话里的咆哮:“一千万!人你们带走,别让她再丢我的脸!”
林骁从身后贴上来,指尖探进你衣领,笑嘻嘻的说:“宝贝别哭了,以后这儿才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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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烬在车库抽烟时,撞见你偷藏安眠药。
少女缩在储物柜阴影里,睡衣领口歪斜,露出半截红肿的乳尖是林骁昨夜嘬咬的。瓷白药片从你指缝漏下几粒,滚到他球鞋边。
他踩住药片碾碎,拎鸡崽似的掐住你后颈拎起来:“想死?”
你抖得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