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没,你小子可要注意影响……” 故意拉长的音调随着病房门被关闭而消失。 坐到床边的江渺,看着他被划伤的额头,嗓子眼就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一般,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抬手指尖轻轻的触碰他额头的一小块纱布,声音低哑着轻声问他:“还疼吗?” 傅砚辞没有应她,目光落到了她缠着纱布的手。 一瞬间,只觉得心口就像是在被针扎一般,动作轻柔的拉过她的手腕。 “对不起老婆,还是让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