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说,哥最近禁欲。”
他摆摆手,踢踏着拖鞋吊儿郎当就走进来了,直接拿过芒斯特手指上的雪茄深吸了一口。
“啊!操他娘的印地,老子跟流放一样被踹去那,抽烂旱烟憋都憋死了。”
阿提查骂骂咧咧,典型的南亚人偏黑皮肤,脖子上还浮夸地戴了串金链子,那张跟俊朗搭不上边的恶人脸怎么看都格外糙野。
“对了,瓦萨奇我关进空隆监狱水牢了,C区。”
“多谢。”抬手拍拍阿提查的肩膀。
“巴素去陈瓒臣那告我豢养武装军,我本来没想那么快弄他,他自己倒送上门了。”
阿提查粗眉紧绷:“就因为有一年你反对他提议的‘泰兰赌场合法化’的议案?妈的,老不死的玩意儿,你带兵去印万边境镇压暴乱,他背地里还勾结当地军阀给你使绊子要你死在战场!”
他笑意全褪:“给你塞花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半年前。”芒斯特浑身阴骘,戾气全开:“陈瓒臣跟巴素一直面和心不和,巴素往我这塞女花蛇就是为了拿住我的把柄,告到陈瓒臣那里,挑拨我俩分崩离析他刚好可以一石二鸟。”
话音落下,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阿提查沉沉盯了男人片刻,明白了:“你早就猜到了,故意收那花蛇的。”
芒斯特长腿散漫一抻:“是啊,我假意露出买卖军火的单子,让花蛇去告密,任由巴素捅到陈瓒臣那儿,姓陈的早就对我忌惮防范变着法想收回兵权,那就将计就计,不如我自己先自导自演暴露,再自伤表忠心。”
男人嘴角翘了下,黑眸虚眯了眯,一副悠哉闲适太子爷的模样。
阿提查‘哇靠’了一句,“刚才你把那女人放走又是为什么?”
“巴素好歹是个司法议员,老子还没到能只手遮天的地步,这不也得借着别人的手做个局。”
聊到现在这一连串的,还不叫只手遮天?!
阿提查偏头睇了他两秒:“兄弟,每一步都在你算计之内,你他妈的是真邪门。”
第32章 嫌人小,我带你找个大的
都在算计之内?
芒斯特抬手挠了挠眉尾,气音笑:“还是有失算的地方。”
“哪儿呢?”
没回答阿提查的疑问,他朝坤威勾勾手指,只见坤威蹲下扯开他的袖子。
包扎不怎么样的伤口不知何时又开始渗出血了。
男人垂下眼睑,眸子幽深,直勾勾看着坤威在伤口重新熟练上药、包扎。
“失算于受伤后被人胡乱包成这鬼样子。”
语气晦暗,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阿提查愣了瞬,知道这肯定不是专业医护人员处理的,但谁能近身给这邪祟处理伤口,貌似处理的还很……糟糕。
他搓着下巴,半天没琢磨出来。
总不能是女人吧,就这邪性的太子爷什么欲望都能硬生生控制住。
哪来的亲密女人。
像他们这种圈子里的人声色犬马无法避免,是个男人就有反应,又他娘的不是功能障碍。
“兄弟,一会儿有事没?老子在印地跟苦行僧似的,走,今晚去帕蓬,老子请客。”
芒斯特荡着烈酒杯正要回答,手机响了。
坤威递过来之前蹙眉,低声道:“是个陌生号码。”
男人扫了一眼,顺手点了免提。
电话刚接听,那头传来软糯的嗓音:“请问,是芒斯特吗?”
阿提查手一顿,他头一回听见有女人给芒斯特打电话。
男人狭长眸子一眯,漫不经心的调调:“嗯,还不叫人。”
没得正形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