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卫生间洗手台镜子前,她慢慢闭上眼睛,遮住了被沾湿的瞳仁。

远处的花坛里,遥遥传来蝉鸣。

芒斯特醒了,身体素质好到不可思议。

男人的外形和身高身材皆打眼,一头黑发野性不羁,进监狱前还不是寸头,出来后发茬贴头皮。

轮廓分明的脸上还有结痂伤疤,看起来格外凶悍和硬朗,徒增更多男人味。

小姑娘当场就没忍住,抽抽搭搭跑上去讨抱抱,但

见到她,芒斯特掀了下眼皮,像只是有人来时下意识的反应。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陈枝脚步硬生生顿住,心神恍惚,“我……不能进来?”

狭长的眼皮淡淡撩了她一眼,不耐烦:“你谁?”

“什、什么……”这一刻,陈枝喉咙艰难溢出两个字……剩下的所有,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连发声都不能。

“我说。”芒斯特漆黑的眸子睨在她脸上:“你是谁?”

耳鸣声嗡嗡作响。

她感觉自己大脑塞满了棉花,根本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芒斯特……”用力稳住呼吸,走上前主动揪住对方的衣衫下摆,对上那深邃的眸子,“我是枝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男人紧紧凝着面前的女孩,口吻让人心寒:“……什么时候医院还是送上门服务了,嗯?”

“你胡说什么!我、我是你老婆啊……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

转身就要往门口跑,被一双大手扣住胳膊往回一带。

“老婆啊……”压根不让她走,只是居高临下表情莫测盯着她,坐在大沙发上敞开腿,抬了抬下巴:“行。嘴角破了,老婆擦擦。”

见他语调又是当年初见时候的痞戾不羁。

枝枝心里特别不舒服,默然了好久才拿了干净棉签,拿了药膏给他擦药。

伤痕挺长,一直延上快到脸颊了,看得她眼睛热热的,这得多疼啊。

擦拭好,转头放下药就要起身:“我去叫医生过来。”

“啊……”比之前更大的力猛地又将人扯了回去。

七歪八拐,小姑娘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刚抬头,扑面俯下的是芒斯特英俊面庞以及壮硕硬实的胸膛。

她气息乱得一塌糊涂:“我找、找医生过来,你好像大脑有问题”

“老婆。”他靠得很近,眸底愈发深沉:“我怎么不记得我结婚了……玩角色扮演?”

“芒斯特!”不知道他怎么一副不记得自己的模样,但陈枝咬唇,心瞬间沉没到了海底:“既然你生病了不记得我,我不怪你。”

“你这样不对啊。”

他表情邪性极了,女孩莫名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你到底要说……什么……”渐渐噤声。

看向他后,胸口跳动越发强烈。

因为,芒斯特的大掌沿着她纤细脊背往上,大马金刀扣住她后脑,将她重重压向自己。

“进来就说是我老婆,然后又说我脑子有问题。小姑娘年纪不大,嘴巴倒挺会说啊。”

“本来……就是……”热气喷在小脸上,陈枝整张脸红透,樱粉唇瓣水嘟嘟的,桃花杏眸氤氲水雾,一副请求采撷的诱态。

“本来就是你老公还是本来就有病啊?据说,大脑记忆会缺失……身体记忆却不会,试试看,嗯?”

来不及反应,微张的小口便被撬开,吮吸勾缠。

“唔……放……”根本喘不上气,他太凶了。

不顺畅的呼吸让她不停推搡拍打他,哼哼唧唧模糊的吟咛让男人吞吻地更饥饿。

‘叩叩’敲门声打断。

小姑娘趁机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