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放过我,我不想背叛你,都、都是巴素·乍仑蓬逼我的,我……”
“贱人!”巴素酒瓶砸来,玻璃直接碎在女人头上。
她尖叫倒地满头是血。
“芒斯特,诬陷国家官员是什么刑罚责任你应该清楚。”巴素死抠桌面,他的理智在瓦解,想不顾一切拿枪崩了面前这个人。
男人眯眼睨他,拍了拍手:“说的好。”他格外耐心:“那议员大人,安插花蛇在国家军官身边又是什么……”
“你有证据吗?就凭一个妓女,啊?”巴素冷笑,朝地面‘啐’了一口。
“是这样的吗?”男人故作疑惑,“原来只要别人拿不出证据,就是等于无罪。”
语气平稳,恍然大悟。
正在巴素疑惑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忽然眉心出现红色圆点。
芒斯特笑得邪性:“巴素叔,你在印万边境联合当地军阀没能弄死老子,回来就给老子塞花蛇,现在转头一口一个要证据,玩儿呢?”
巴素面色无差,但越是听芒斯特带笑意的声音,手抖的越厉害。
这两年大病小病不断,帕金森最严重,药物控制不错现在因为恐惧完全无法抑制。
“你敢拿枪对准我,你敢开吗?”他在赌,今天国王陛下也会来,芒斯特就算无法无天敢在四周安插狙击手,也不敢开枪。
动静那么大,惊扰皇家护卫队,他吃不了兜着走。
奢靡布置的豪华邮轮内,男人轮廓冷硬,他‘哦’了一声。
下一秒,‘砰’
巨大邮轮轻微晃动,外头尖叫声四起。
巴素视线向下,眼睁睁看到身旁一名特种兵被一枪打穿太阳穴。
‘砰!’第二声枪响,轰断另一旁特种兵的右手。
船舱持枪的兵开始慌乱举枪,他们找不到对方的方位。
巴素跌坐在位置上,双目猩红盯上芒斯特,“你、敢、杀、我?”
外头芒斯特的私人狙击手用了红点镜,又名反射弧瞄准镜,运用于大量军事武装设备中,枪械战机都很常见。
物体在高速运动或者摇摆中也能被精准射击。
芒斯特是故意挑衅,胆大妄为,他就要在巴素死之前保持高度恐惧。
所以他连雷射指示器都没安装,为的就是让目标能清楚知道自己身上有光点,可永远不知道会死在什么时候。
面对巴素打的诘问,芒斯特沉嗓滑出笑,却无善意:“这个问题,不用我回答你。”
他凑上前,端起之前倒给巴素的那杯酒,走到黛薇面前,抽出匕首。
“啊”
女人尖锐的哀鸣疯狂喊叫,血溅四处,她涂着指甲油的食指被男人手起刀落切了下来。
指节‘咕噜咕噜’滚动,他刀子一插,就像插烤肉一样。
黛薇晕死过去,血流成河。
芒斯特甩了甩断指的血,‘啧’了声,连刀带指丢进酒里。
黄色液体和红色血丝,水里还飘着肉渣。
男人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烟漫不经心掸了掸烟灰:“来,请巴素叔赏脸,喝了。”
巴素暴跳如雷,额头静脉暴突:“我要杀了你!芒斯特!杀了他,唔”
没有人听他的命令。
所有人的眉心被红点镜锁定。
那杯酒被硬生生灌入巴素嘴里,他趴在地上疯狂呕吐。
芒斯特嫌恶的阖了阖眼,但还颇为恭敬的冲他合十掌:“巴素叔,祝您岁岁年年有今朝。”
这是一句粤语,巴素·乍仑蓬听得懂,他母亲是香港人。
他的寿宴,也是按照最传统的华国习俗来办。
前厅的宴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