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跑跑步,吃几个发了霉的馒头,被教官抽几下,背几篇课文,就这?
我一定可以适应的,因为我哥还会常常看我,用那种很温柔的目光,和以前一样,嗯,和以前一样。
上周周五我俩还在集会的时候被叫上了台,戴上心率测试仪,手指接触的那一刻,我俩心率都飙到了一百多,毫无疑问,我们都被打了,很重。
但我很高兴,因为我碰到了我哥的手,已经很多很多天了,我哥看起来也很高兴。
我对自己说,生活并没有改变。
过了一个月,午休的时候,教官进了我们宿舍,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孩儿。
我们照例都站在过道里,等着教官检查完他的行李之后出去。
那男孩就站在我对面,个子有点矮,五官很清秀,我注意到他眼尾有一颗和我一样的泪痣,年龄看着要比我小不少,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分明还惊魂未定。
等到教官出去,我坐回床上,他一个人将被烦乱的行李收拾好,小心地坐在床上。
“你好……我叫……苏容与……”他看着我开口,声音很小,甚至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