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目光,一阵苦笑:“我也没有什么可瞒你的,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就是我的前东家。”
“我在他们那儿待了10年,孩子们一直都挺喜欢我的。”
“后来又去学了儿童教育,儿童心理之类的事情,去的时候,大家怕苦,都不学,只有我坚持了下来。而且占用的都是自己的时间,花自己的钱,只有我一个人学成回来了,老板怕她压不住我。”
于是每一次例会都批评打压,甚至让刚毕业的人做代班。把唐老师的班次调整成最差的班级。
唐老师眸光中逐渐暗淡了,只不过为了孩子们她才忍气吞声,尤其是之前说的那个宁福宝。
她没有爸爸妈妈,只有一个奶奶还在捡破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