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需要了。”

江挽不想继续刚刚的那个话题,所以干脆顺着盛连玦的话说了下去。

盛连玦冷笑,他身体的某处也逐渐开始复苏。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看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说着冰冷的手掌开始在江挽的身上来回游走。

江挽的嘴的确是可以欺骗盛连玦,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几乎在盛连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秒,她就产生了一种生理性的厌恶,她挣扎着想要躲开盛连玦动作,却还是被死死地摁在了沙发上。

“怎么了?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多的虚情假意吗?都这么多次了,你还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