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墨块被重复推进去三次,砚台上总算积攒了足够的液体。

季旬看着水量差不多,拍了拍玉奴的臀肉,示意她开始研墨。

玉奴便提着力气夹紧墨条,有规律地扭动自己的臀肉。

墨条和砚台摩擦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勾的在场宾客更是心痒难耐。

一位急性子的客人大胆上前,主动提出要帮忙研墨,季旬欣然同意。

那客人就用自己手掌固定住墨条,带着玉奴的臀肉来回反复。

花穴被带动得疼痛酥麻,玉奴全身彷佛一同被牵引摇晃,直把她晃得神情不属、目光呆滞。

客人见她那失神模样不免得意,不由加快速度。

又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墨汁总算浓稠黑亮,这一次研墨才算完成。

此时的玉奴发丝凌乱、浑身是汗,穴肉红肿外翻,穴内的汁水也染上了黑色。

季旬看胃口吊的差不多了,这才拔出墨条,请各位宾客挥毫。

话音刚落,便有客人拿起笔在玉奴身上涂抹,写的却是“揽尽群英欲不胜,招来共枕展花裀”,众人看后拍手叫绝。

另一位不甘示弱,也没拿笔,直直用自己的巨物插了进去。大力搅动一番,沾了一圈黑色的淫水,这才抽身出来,扶着自己的硬物在玉奴身上笔走龙蛇,写的是“纵然无尽春风过,强胜孤衾独自挨。”

那写完最后一笔,感觉恣意舒爽,似有万丈豪情涌在胸中。当下又插了进去,痛痛快快捅了几百下。

众人仰慕他的才情,并不出言打断,只在旁边观望。看他写了一首又一首,最后把玉奴的前胸写的满满当当。这才猛然一捣,泄在里面。

其余人看这酣畅淋漓的模样,也要跟着效仿,纷纷扶着身下的硬物在玉奴身上涂抹顶戳。

等宾客们兴尽离席,玉奴身上已然污浊不堪,密密麻麻、歪七扭八的字迹堆在一起难以辨认,只有脸上的“淫奴”二字格外工整。

【作家想说的话:】

诗句出自明代小说《别有香》,有几个字是口口口,不知道是亡轶了还是不让看,我就稍微改了一下,看个热闹就行。之前的算筹也是从这本书里取经,有兴趣可以看一看

这两天牙疼,写得好难受,呜呜呜

(文^裙·73-95 43;054)第14章遣送(剧情)('')

自从之前玩过一次三人游戏,季旬时不时就会叫上季连和自己一同享受。

三人缠绵别有一番滋味,更何况他们配合极为默契,倒也称得上其乐融融。

这天,季旬正带着两人在卧房里颠鸾倒凤。忽而,一个下人匆匆进来禀告:“世子,王爷来了,还带了一大群护卫。”

季旬、季连两人听了心下大惊,赶忙放下玉奴,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出去迎接。

这个朝代民风较为开放,从达官贵人们蓄养家妓这件事就能看出。

不过,任何时候总不乏中正守直之辈,季旬这具身体的父亲肃亲王正是这样的人。

在季旬的记忆里,原主从小到大没少被这位王爷训诫,从字迹潦草到贪功冒进,但凡不够严谨、守礼,都要被一顿责罚。也正因如此,原主才会入朝不久就找机会搬了出来。

会客厅中,肃亲王端坐在主位,正不紧不慢喝着茶。

季旬二人见过礼便恭恭敬敬站在下手。

等一盏茶喝完,肃亲王才悠悠然开口:“我今日来是要商量你们二人的婚事。”

季旬没想到自己也有份,很是诧异:“我也要成亲?怎么如此突然?”

肃亲王眉头微皱:“你今年已经十八,还是这样一惊一乍的。早点定下亲事,成家立业,也好改改你这轻浮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