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尚能凭借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来勉强压制住那阵阵袭来的奇痒。

但此刻,后背处原本尖锐刺骨的疼痛感竟不知何时被一种诡异的酥麻感所取代。这种陌生且令人难耐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使得他眼前的景象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许令舟死死地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甲深深地嵌入到掌心之中,丝丝鲜血从中渗了出来。

然而,这点疼痛相较于体内汹涌澎湃的异样感受而言,简直微不足道。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竭尽全力地想用这份痛楚来维系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独眼大汉敏锐地察觉到了许令舟的变化,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放柔了几分,轻声细语地诱惑哄骗道:“不要挣扎了,遵从自己的本心。

你求我,我就满足你!”

“只要你哄的大爷高兴,大爷绝对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哼!休想!”许令舟拼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他的嗓音已然沙哑低沉得不成样子,仿佛每说一个字都会耗尽他所有的气力。

他让下属假装山贼,从未想过要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去羞辱白锦书,最初他不过是打算干脆利落地了结她罢了。

毕竟,白锦书还是他的妻子,她受辱那也是丢的将军府的脸面。

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事,如果白锦书不逃跑,今日遭受这番折磨与屈辱之人本应是白锦书才对。

怎料事与愿违,最终落入这等不堪境地的人竟然会是他自己!

想到此处,许令舟心中对白锦书的愤恨愈发强烈起来。

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恶毒狠心地对待身为她夫君的自己?

难道他们之间曾经的夫妻情分在她眼中就一文不值吗?

他宁愿选择死亡,也绝不愿意承受如此奇耻大辱!

此刻的许令舟满心懊悔,心中暗暗自责不已:“我怎么会如此糊涂啊!竟然指使手下假扮山贼去谋害白锦书。”

他即便在府上公然将柳如眉纳为小妾,只要她能够安分守己,想必白锦书也不至于太过刁难。

可谁能料到,正是因为柳如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才导致白锦书与山贼相互勾结。

若没有她从中作梗,又怎会发生这些令人不堪之事?

而如今,自己反倒遭受山贼这般无情地羞辱和折磨!

想到此处,许令舟对白锦书固然心怀恨意,但对柳如眉更是痛恨到了极点。

在他看来,今天所遭遇的种种不幸皆是由柳如眉一手造成。

若非此女肆意妄为,自己又岂会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独眼大汉见许令舟断然拒绝,却并未动怒,只是面带戏谑之色,悠然自得地坐在床沿边上,静静等待着加强版迷情药开始发挥药效。

他仿佛已经预见到,过不了多久,眼前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贵公子便会如同一条可怜巴巴的狗一般,摇尾乞怜地哀求自己去占有他。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许令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理智正一点点地崩溃瓦解。

内心深处那汹涌澎湃的欲望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地奔涌而来,任凭他如何苦苦挣扎,都难以遏制住这股强烈的冲动。

他像一摊烂泥一样,整个身躯紧紧地贴着那张冰冷的床柱上,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平息身体里不断涌动着的燥热。

可无论他怎样拼命地扭动、磨蹭,那股炽热的感觉却如同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反而愈演愈烈。

一旁的独眼大汉斜睨了一眼他那高高顶起的裤腰处,嘴角泛起一抹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