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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由于这些下人的赤胆忠心,白锦书也愿意这辈子确保他们一生衣食无忧。
许令舟又何尝不清楚白锦书在将军府中的艰难处境呢?
只不过,他对此毫不在意而已。
如今,白锦书所带来的下人竟然胆敢毫不避讳地将这桩事情直接揭露出来,这无异于是当众扇了许令舟一记响亮的耳光。
要知道,区区几个下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在许令舟看来,背后定然少不了白锦书的授意和指使。
许令舟怒不可遏地大声呵斥道:“放肆!主子们在此讲话,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下人插嘴!”
面对许令舟的斥责,白锦书却是丝毫不惧,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反问道:“夫君究竟是不喜欢下人插话呢,还是不愿意听到那些对柳如眉不利的真话呀?”
一时间,许令舟竟被白锦书这番犀利的言辞堵得哑口无言。
他脸色铁青,愤怒地一甩衣袖,丢下一句:“我懒得与你在这里纠缠不清,你爱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说罢,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别啊!柳如眉可是您跟母亲身边的人,关于如何处置她,理应由你们来做决定。
否则,若让外人知晓此事由妾身做主,恐怕会误以为将军府是妾身当家作主了呢。”白锦书面色平静地缓缓说道。
许令舟面露不悦之色,反驳道:“我说的处置方法你横竖都不满意,如今却又将这难题推给我,让我来处置她。
那好,你究竟想怎样才能称心如意?”
白锦书还要按照原主的要求完成任务,眼下断不可轻易取了柳如眉和许令舟的性命。
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后,方才开口言道:“妾身所求不多,不过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罢了。
至于该如何惩治这贱婢,全凭夫君定夺。
倘若夫君心有不舍,那便权当妾身未曾提及此事。
但妾身在此有言在先,只望日后莫要再对妾身之事妄加评断、指手画脚。
若是有人胆敢挑衅妾身,公然在妾身面前耀武扬威,那就休怪妾身无情无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