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后再为儿子纳几名妾室,多多为将军府开枝散叶。
许老夫人让白锦书对今日之事就此罢休的提议遭到拒绝,刹那间,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庞仿佛被寒霜笼罩,阴沉得吓人。
许令舟见状,立即挺身而出,对着白锦书怒声呵斥:“白锦书,你怎敢用这般语气同母亲讲话!”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显然对白锦书的忤逆行为感到极度愤怒。
面对许令舟的斥责,白锦书却是一脸无辜地反问道:“我究竟是如何对母亲说话,让夫君这般生气了?
难道我不是面带笑容委婉拒绝的吗?
我说话的态度夫君跟母亲不满意吗?”
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直直地望向许令舟,似乎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许令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白锦书的鼻子骂道:“你休要在此装傻充愣!
母亲已然发话,作为子女理当顺从,岂有拒绝之理!
更何况这还是母亲的一片好心,你怎能如此不识好歹!”
他越说越是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白锦书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继续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追问:“可是妾身这么做也是出于为府中的长远考虑啊,夫君和母亲为何还要执意反对呢?”
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让在场的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如果熟知她性格的清楚执念系统在这里,就知道这些不过都是的伪装手段罢了。
随即,只见她微微一怔,似乎突然间明白了其中关键,然后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向许令舟,嘴唇颤抖着说道:“难道说……莫非夫君您早就知晓这贱婢所犯下之事,故而才会三番五次地阻止妾身深入调查此事不成?”
一旁的柳如眉听到白锦书那一声声刺耳的“贱婢”称呼,气得浑身发抖,银牙紧咬,但碍于身份地位的悬殊,却是丝毫不敢有所反抗。
此时的许令舟深知,无论如何也绝不能让白锦书将偷窃的罪名强加于柳如眉之身。
他大声驳斥道:“简直是一派胡言!
她已然亲口否认曾有过此等行径,你又何苦这般苦苦相逼和蓄意针对。
她若是真的喜欢这只手镯,只需向我开口讨要便是,又何需去行那偷窃之举!”
许老夫人坐在一旁,听闻他们的对话,心中对白锦书的不满达到了极点。
这小门小户出身之人果真是难登大雅之堂,不就是区区一件小事罢了,非得闹腾得众人皆知才罢休,真乃不折不扣的丧门星!
这柳如眉可是她亲自精挑细选的,岂能容白锦书如此肆意诋毁污蔑。
只是如今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外人又该作何感想?
她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呀!
尽管许老夫人内心对白锦书充满了厌恶与鄙夷之情,但为了避免家丑外扬也只好强压怒火。
她顺着儿子许令舟的话语附和着打起了圆场,试图平息这场风波。
“锦书,这柳如眉可是我精心给舟儿挑选的通房丫鬟,不论是人品还是其他方面,那可都是没得挑的。
难道你还信不过老身看人眼光不成?
亦或是,你因为舟儿近来对你有些许冷落,所以才心生不满,以至于如此对待他的通房丫鬟?
你可要知道,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再平常不过之事了。
你怎可只因她是舟儿的通房丫鬟,便无中生有地诬陷人家偷东西呢?
倘若你当真对我给舟儿所选的这位通房丫鬟心存不满,那无论是将其发卖出去也好,或者采取其他手段也罢,一切皆由你来定夺便是了。”
言罢,那许老夫人微微垂下头去,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