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令舟听后,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即便转过头去,对着一旁的白锦书说道:“她说她没有干这些事。”

白锦书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哼!她说没有就没有吗?

那我以往每每遭受误解和冤屈之时,也曾声嘶力竭地喊着冤枉,可怎未见你相信过我半句?”

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向许令舟的心窝,让他瞬间哑口无言。

此时,整个庭院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周遭的下人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颅,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

白锦书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冷冽地看向众人,紧接着不急不缓地说道:“你们口口声声指责我偷盗老夫人的首饰,但我每日去给母亲晨昏定省之时,都未曾离开过下人和母亲的视野。

在这种情况下,我究竟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那些首饰?

而且,府上可有谁真真切切地目睹到那些所谓丢失的物品是被我偷走的吗?

倘若你们今天无法拿出确凿的证据以及证人来证明此事,那么肆意污蔑我的人又该承担怎样的罪责?”

站在一旁的柳如眉心中一慌,连忙快步上前紧紧挽住许令舟的胳膊,脸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嗔地说道:“老爷,您听听夫人这番话,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嘛!

那些丢失的首饰明明就在她的房间里被搜了出来,可她却偏要说什么要人亲眼看见的证据,这不是明摆着胡搅蛮缠、蛮不讲理吗?

要是下人们当时真的瞧见夫人在行窃之事,定然会毫不犹豫地当场告发,又何须等到我带着人前去搜查呢?”

听到柳如眉如此说辞,白锦书面色依旧沉静如水,只是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笑道:“呵呵,照你这么说来,倒也不无可能是有人事先将这些首饰藏匿于自身,而后再趁搜查之机把它们放置在我的房间内,以此来诬陷于我。

毕竟,这世上心怀叵测之人可不在少数呐……”说话间,白锦书不动声色地抬起右手,中指微曲轻轻一弹,顿时一道肉眼看不见的能量骤然激射而出,直直地没入了柳如眉左手所佩戴的手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