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本就是来报仇的,为何要在乎你这辈子的所作所为!”白锦书冷声道。

“你就这么恨不得我死?”顾逸鸣追问道。

“当然,你会落得现在这样,就是我下的药啊。”白锦书勾唇笑道。

“咳!咳!咳!”顾逸鸣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你竟然真的下毒害我。”

白锦书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当然!”

顾逸鸣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白锦书弹了一道能量进入顾逸鸣的体内,然后直接走了出去,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

“世子爷昏迷了,快去请大夫来。”

“是,奴婢这就去。”冬梅行礼退下。

顾时夜仰着一张包子脸,双眸紧紧地盯着她,问道:“母亲,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你父亲身体太虚弱,才说几句话就撑不住昏迷了。”白锦书道。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顾逸鸣诊脉、施针。

顾逸鸣醒来中风了,身体动不了,全身上下就眼睛能动,嘴能发出声音,可嘴是歪的,话也说不清楚。

“啊吧!啊吧!”

“夫君,你想说什么?”白锦书问道。

“啊啊啊......”

顾逸鸣的眼睛努力往白锦书的方向挤,可没有人能看懂他的意思。

没过一会,顾逸鸣又晕过去了,大夫再次施针醒来,全身上下就眼睛能动了。

白锦书带着儿子顾时夜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每天都会去顾逸鸣面前晃一圈,说一些以后镇南王府都属于儿子顾时夜的。

还告诉顾逸鸣冰沙店铺被她接手了,甚至感谢他跟沈菲儿给自己儿子弄出这么赚钱的生意。

顾逸鸣每天都在被气晕醒来的日子中度过,最让他难受的是屎尿都拉在身上被下人嫌弃。

下人给他擦洗时不止抱怨,甚至还会对他动手,将他身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白锦书知道这些事,在跟顾逸鸣见面时,还会当面拿这些话讽刺他,又把人气晕过去。

她舍得花钱给顾逸鸣吃各种吊命的药,就是想要顾逸鸣痛苦的活着。

顾逸鸣期间想要咬舌自尽,都被白锦书成功阻止了。

被发现后,每天嘴里除了吃东西时,都被塞着一块布,就是防止他再次咬舌自尽。

顾逸鸣死在瘫痪第五年,出殡那日白锦书假装接受不了这事昏迷过去没有出席。

王妃一时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是吃了能年轻十岁的养颜丸,还是撑不住这件事的打击白了头。

十年后,白锦书送走了王妃。

三年后,儿子顾时夜娶妻生子。

两年后,白锦书将儿子喊到房间,“夜儿,母亲也要走了,有些事要交代你。”

顾时夜眸中闪过一抹慌乱,“母亲,你要去哪里?”

白锦书朝他招招手,“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恨你父亲,也一直都好奇我为何恨你父亲,今日我就给你一个回答。”

顾时夜是因为听到过几次母亲跟父亲的谈话,或者说是母亲一个人对父亲说话,毕竟父亲中风后就说不了话了。

“母亲怎么会知道?”

白锦书还是像他儿时那般,食指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

“你啊,如果我不让你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

顾时夜心中有些不安,“母亲想要告诉我什么?”

白锦书食指点在他额眉间,一道光点没入,“我想告诉你,我为何恨你的父亲,不让你跟他亲近。”

顾时夜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看到父亲为了别的女人伤害母亲。

看到母亲被人陷害流产缠绵病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