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著牙关,生怕自己在这个时候不争气,被吓得牙关打颤。他哆嗦著放下书,试图用不吭声掩饰过去。
但显然这种想法是愚蠢的。虽然温海林常用怀柔政策来套话,但却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不动声色地打量著脸色惨白的顾瑞安,轻声提醒著顾瑞安积极配合的好处,顾瑞安依旧死撑著不说话。温海林眉头一动,等顾瑞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温海林掐住了脖子。
温海林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温瑞敢这麽胡闹,是吃准了他拿他没办法。是,他确实不舍得动温瑞,但对於不肯配合他却夥同温瑞胡来的顾瑞安,他却实在做不到“怜香惜玉”。
顾瑞安知道要是再不说些什麽,他会死在这儿。
温海林的表情很轻松自在,他根本不在乎这麽下去顾瑞安会死,当然他也知道顾瑞安死了对他并没有什麽好处,因此在顾瑞安挣扎、拉著他的手臂示软、求饶时,他松开了手。
顾瑞安咳得厉害,他大口得呼吸著新鲜的空气,眼底泛著血红,脸色也略微发紫。温海林站在一旁看著他咳,冷声问他:“现在你愿意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了麽?”
另外一头的顾瑞安,哦,是温瑞,不是没想过要换个地方住,只是他没想过温海林会这麽快找上门。
那通电话过後的某天夜里,温海林给他打电话 ,他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温海林起疑,只得接起来胡乱应付。
“我想见你。”温海林不知中了什麽邪,总说这句话,温瑞一方面担心温海林是不是发现了什麽,可中午刚和瑞安那通过电话,却又没什麽异样。於是他在心里更恶心温海林。“不好意思,温先生,我们已经结束了。”他突然有些没法控制自己的语气,电话那头的温海林因他冲得要命的态度而沈默了一下,他温柔的假象也有了破裂的痕迹。“瑞安,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麽?”温瑞懒得理他,只觉得烦,“啪嗒”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