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是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温海林自己拿著外套,被温瑞半推著送到门口,出门的时候,温瑞觉得他自己出现幻觉了,竟觉得温海林有些可怜兮兮的。温海林鞋都穿好了,还不死心,小心翼翼地问:“瑞瑞,今天爸爸能留下来麽?”
温瑞就要心软了,却扭过头,朝他摆摆手:“明天来吧,我在家等你。”温海林没有纠缠,却故意叹气给温瑞听。那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声,让温瑞有点心酸动摇,等恢复过来的时候温海林已经下楼了。
温海林在等,他在等温瑞动容,等温瑞缴械投降的时候,并且他很有信心,他觉得自己离那天已经越来越近。
温瑞对温海林的刻意疏远,远没有他表现出的抗拒那样坚定。
而温海林却是一个很有耐心和毅力的人,对於温瑞他耐心更甚於对任何事情。温瑞小看了温海林对他的执著。
温海林曾熬过温瑞漫长的成长期。从温瑞五岁到十六岁的整整十一年里,他不动声色地按捺住自己所有的欲望,只希望找到一击即中的机会。而他现在的处境比当年好上太多,温瑞不再是什麽都不懂的孩子了,他爱著他,因此更容易受蛊惑,对於这点,温海林自信而自负。
温海林把车开出地下车库。抬头竟看到温瑞穿著浴袍、端著酒杯,站在露天阳台上。温海林下了车窗,夜色中,他眼里深沈的欲望安静得可怕。他咧嘴一笑,邪佞而张狂,用手指在唇边轻轻一吻,隔空挥送给温瑞。温瑞笑得像个孩子,朝他举杯,杯里的宝石红,在夜色里荡漾,别有情调。可这却让温海林起了蹂躏的邪念,恨不得现在上楼,剥下温瑞松垮的浴袍,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干他。
温海林是个实干家,把幻想付诸於行动是他的强项。可把这样的豔丽的想象,在这个时候实干到温瑞身上,显然是不具长远B>景滫漱@步棋。因此温海林什麽都没有做,他只是重踩了一下油门,让冷风吹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