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瘙痒。

冷冰冰的钢笔在直肠里不断变换着角度抽送,几番插弄下来,纤长的笔身上裹满了清亮的液体,咬着笔杆的肉洞骚红,湿得直往外滴水儿。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