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常年在外面忙,现在有个对你好的,我们也高兴。”一直站在旁边的陶父突然开口:“行了,脚还没好利索,快回吧,以后注意点身体。”
“饮食也要注意,海鲜少吃,那东西是发物,影响伤势恢复的。”陶妈妈嘀咕道:“刚才我就想说了,不过当着人的面不太好。”
“啧,我说你一天少看点养生节目行不行……”
陶郁看着父母吵吵闹闹地上车离开,眼眶有些红红的,心里说不上是感动还是愧疚,总觉得自己辜负了他们。
“宝宝,爸妈都是真心为我们感到高兴的,不要内疚,好吗?”裴槐从身后轻轻拥住他,“天黑了,跟老公回家吧。”
裴父裴母还有饭局,所以提前离开了,陶郁跟着裴槐上了车,到达目的地才发现,对方竟和自己住在同一小区。
而裴槐似乎早就知晓,笑着和他调侃道:“以后两家走动就方便多了,过年也不用纠结到底是去公家还是婆家了。”
陶郁被他这套公公婆婆的说辞臊得不行,面皮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举起拐杖作势要打人,却被裴槐一把抱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揉进怀里吻了个够。
两人打打闹闹地进了家门,裴槐把陶郁带到自己卧室,压进灰蓝色的床单里,充满暗示意味地揉着他的屁股。
陶郁看见对面墙上还挂着裴槐一家三口的照片,实在不好意思干那档子事,就推了推他的肩膀,“学长……今晚不要……待会儿伯父伯母回来……”
“宝宝不用担心,他们应酬多,今晚不会回来了。”裴槐迅速扒掉他的衣服,照着他的臀尖扇了一下,“屁股撅高点。”
陶郁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翘着屁股承受裴槐的进入,因为没有润滑剂的缘故,抽插的过程变得极为艰难。
裴槐被夹得直嘶气,把陶郁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像骑马一样骑在他屁股上,一边挺腰猛撞一边掌掴他的臀肉。
楼下还有佣人和保姆,陶郁不敢叫出声,咬着枕巾呜呜地啜泣,僵硬的身体被一点一点肏开,臣服在裴槐胯下。
裴槐就着这个姿势操了百十来下又把他抱到阳台里,让他的双腿搭在栏杆上,对着窗外亮起的万家灯火狠狠捣进他的身体,将他操到扬起脖颈尖叫。
从阳台到沙发,书桌到衣柜,裴槐抱着他在房间里的每个地方都做了个遍,疯狂地在他身体里耸动,兴奋地在他耳边低吼,简直就像午夜化身的狼。
陶郁硬生生被操晕过去,只感觉中途被喂了点牛奶,随后就彻底昏死过去。
第二天一早,陶郁拖着快要瘫痪的身体下床,刚出门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楼下客厅里的裴父裴母,以及一脸看热闹的唐焱,齐刷刷地向他看过来。
陶郁大脑嗡的一声,他早上醒得糊里糊涂,还以为是在公寓里,一瘸一拐地出来找裴槐,全然忘记了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浑身都是痕迹的自己。
裴妈妈掩饰性地咳了一下,扭头冲厨房喊道:“小槐,你朋友醒了。”
陶郁窘迫得快要哭出来,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忍着疼痛狼狈地跑回屋子里,之后任由裴槐怎么劝都不肯出去。
唐焱看着被撵出门外的裴槐,笑得幸灾乐祸,“哎,在家悠着点啊。”
裴槐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抬手敲了敲门,柔声道:“衣服穿好了吗?我们一会儿就回家,让学长进去好不好?”
唐焱抖了抖胳膊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调笑道:“啧啧,真有你的啊,怎么让伯父伯母同意的?我记得他们之前不是很反对吗?你施了什么妖法了?”
裴槐敲门的手一顿,神色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反对还不是因为你吗?到处乱说,费了我好多口舌跟他们解释。”
“嘿,我还不是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