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难过,随后便抿唇不语,松开他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一副被人误解的委屈模样。
陶郁本来就性子软没主见,看到裴槐被自己伤透心的样子,顿时不知所措了,他揪着椅垫上的流苏,想起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那些浓情蜜意的夜晚,摇摆不定的心到底还是偏向了裴槐这边。
“学长你别生气……”陶郁一着急从吊椅上跳了下来,踉跄着扑到裴槐身上,紧紧搂住对方的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愧疚地嗫嚅着嘴唇,坦白道:“我没有不相信学长的意思……”
裴槐捧起他的脸,见他眼圈都红了,无奈道:“又没怪你,哭什么?”
陶郁听着裴槐温柔的语气,心里更加愧疚了,又像从前那般娇气地把脚丫伸到裴槐手心里,委委屈屈地喊着疼。
“学长,我刚才把脚扭到了。”
裴槐看他这小模样,都快心疼死了,连忙抓着他的脚踝轻轻按揉,嘴上却严厉道:“那是谁不相信老公的?都说了宝宝现在还不能走路,你非不听,现在又把脚扭一下,恢复得就更慢了。”
裴槐说着说着,眉眼间竟冒出一丝喜色,他嗅着陶郁的发丝,腔调诡异地笑了一声。
“对不起。”陶郁低着头道歉,满心沉浸在愧疚当中。
裴槐给他按摩了一会儿,然后就抱着他进了卧室,缠绵悱恻了大半个上午。
傍晚雨过天晴,陶郁浑身赤裸地趴在大床上,橙红的霞光从窗外斜射进来,为他近乎苍白的肌肤染了一层健康的红晕,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呻吟起伏,仿佛坠落人间的天使,连带着那从股间汩汩涌出的白浊也变得圣洁起来。
裴槐覆在他的身上,意犹未尽地叼着他的后颈,欲将自己勃发的性器再次挺进那紧窒的湿洞,好好快活一番。
“嗯啊……”陶郁哭喘了一声,抓着被单往前爬,哀声喊着不要再插进来了。
裴槐摸了摸他红肿的小穴,知道今天不能再做了,便把他抱起来搂在怀中,怜爱地吻着他的眼角,将那颗包裹在泪滴里的红色泪痣吮得越发鲜艳。
陶郁哼叫着轻一点,歪着脑袋看窗外的火烧云,身体软绵绵的,眼神却格外坚定地望向那片霞光灿烂的天空。
“既然宝宝这么想出去,那我们就去楼下坐一会儿吧。”裴槐被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打败,无奈地答应了他。
陶郁欣喜万分,讨好地亲了亲裴槐的下巴,小声催他抱自己去浴室洗澡,又娇又懒的模样看得裴槐一阵阵眼热。
裴槐给他清理完身体,套上轻薄的长裤长袖,遮住一身旖旎艳丽的痕迹,抱着他去楼下公园,找了个背阴的长椅坐下。
落日的余晖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下来,明亮又不刺眼,陶郁呼吸着雨后清新的空气,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裴槐也懒洋洋地打起盹儿,眯着眼睛靠在陶郁肩上,时不时地抬起下巴亲亲他。
两人正晒着太阳,前方的青石板路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打破了美好的氛围。
裴槐警惕地睁开眼,看着向他们走来的一男一女,直起身子把陶郁挡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