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赤裸相拥,陶郁原本还担心裴槐会兽性大发,结果这人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反倒让他有点不习惯了。
以往裴槐总是恨不得压着他大干三百回合,每次折腾下来都要后半夜才睡,今天休息这么早,陶郁一时间还睡不着,愣愣地盯着黑暗里的窗帘发呆。
喷洒在耳后的呼吸沉稳均匀,身后的人似乎已经睡熟了,陶郁伸手摸到屁股后面,想要偷偷把按摩棒拿出来。
奈何那东西被裴槐埋得太深,陶郁咬着嘴唇拽了半天,才堪堪拉出一一小截来,弄得股沟里一片黏腻,里里外外都泛起了瘙痒,只得夹紧双腿不住磨蹭。
陶郁像个毛毛虫一样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全然不知身后的裴槐早就睁开了眼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黑漆漆的眸子在惨白的月色里散发着幽幽的光。
他装出刚被惊醒的模样,摸了把陶郁湿漉漉的屁股,低声在他耳边调笑道:“宝宝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陶郁没想到裴槐会突然醒来,吓得手一抖,直接把剩下的半截按摩棒全部拽了出来,失去堵塞的菊穴涌出汩汩清液,尽数淋在裴槐修长的手指上。
“想要了?怎么不和老公说?”
裴槐依依不饶地追问,用沾满肠液的手指摸了摸那松软的穴口,浅浅插进去半个指节搅动起来,稍微撩拨两下就让陶郁发出动情的呻吟,不能自已。
陶郁在黑暗中涨红了脸,连忙捂住嘴巴呜呜地摇头,扭着屁股胡乱挣扎。
裴槐在被子里一阵摸索,扔出那根湿淋淋的按摩棒,将他紧闭的双腿撬开一条缝,握住他控制不住硬挺起来的阳物轻轻撸动。
陶郁被抚慰得几度失神,一面承受着星火燎原般的快感,抑制不住地挺腰迎合,一面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用尽全力地拒绝道:“嗯……学长……你不是说……今晚不做……啊!”
“乖,不弄你,让你爽。”裴槐一手揉捏着他的囊袋,一手套弄着他的性器,将铃口溢出的腺液涂抹在柱身上,就着水液的润滑快速撸动起来。
陶郁放弃抵抗地舒展开身体,咬着自己手指矜持地喘息,性器在裴槐高超的技巧下,很快就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来。
高潮后的陶郁整个人都软了,一脸餍足地窝在裴槐身前,小口喘着粗气。
裴槐握住他的性器根部用力揉捏了两下,像是挤牛奶一样,将残留的精液慢慢挤了出来,然后用手指抹起一滴白浊送进他的嘴巴里,挑弄他的舌尖。
陶郁咽下苦涩的精液,羞耻地呜咽了一声,汗津津的身体发着抖,似乎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乖,好好睡吧……”
裴槐在他颤抖的肩头印下一连串湿红的吻痕,轻轻柔柔地哄着他,手掌不住拍抚他的后背,把他当作小宝宝一样对待。
温柔的低语令人昏昏欲睡,陶郁嗅着嘴角一缕浅淡的香气,没过多久便发出浅浅的酣声。
窗外夜色沉沉,漆黑的天幕犹如一张巨大的网,密密匝匝地笼在城市上空。
静谧的女生宿舍里,忽然响起一道轻微的落锁声,睡梦中的孟晗隐约感到一股冰冷的气息扑在脸上,带着沁入骨髓的寒意,在炎炎夏日里冻得她瑟瑟发抖。
孟晗裹紧被子,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却还是冷得不停打哆嗦,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借着手机亮光看了眼挂在床头的温度计,明晃晃的红线正好停在10℃上。
“谁把空调开这么低啊……”孟晗咕哝一声,从床上探出大半个身子,摸索着书桌上的遥控器,按了几下把温度调高。
她刚躺下去一会儿,身下又传来一阵踢床板的声音,咚咚锵锵仿佛要把她的床掀翻,撞得她身子一拱一拱的。
孟晗烦躁地坐起身,正想叫下铺的女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