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口剧烈蠕动收缩,不断挤压着柱身顶端的肉冠,极大地取悦了那根肉刃,膨胀的巨物再度胀大几分,满满地撑开了他的口腔。
裴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享受了几秒被湿热口腔包裹吮吸的销魂滋味,立即扣住陶郁的后脑开始大力抽送。
缺氧和反胃带来的恶心令陶郁痛苦万分,他努力张大嘴巴,讨好地吮吸着那根肉棒,乞求能够得到温柔的对待,然而粗长的巨物却次次顶弄到咽喉深处。
泪水不断从眼眶涌出,陶郁笨拙地扭动着舌头,试图将裴槐的性器推出口中,却不知他这点不痛不痒的反抗就如同挑逗一般,只会让那孽根变得更加兴奋。
裴槐伸手揩掉他眼角的泪水,一边欣赏着他的狼狈,一边在他的嘴里快速挺动,每当进到最深处时,就会用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他的上颚和舌根。
漫长的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裴槐终于腰腹一颤,低吼着释放在陶郁嘴里。
咸腥的液体就像爆浆的牛奶一样涌进喉管,陶郁难受地呛咳起来,挣扎着想要吐出那些精液,却被裴槐死死捂住口鼻,强迫着咽了下去。
裴槐将沾在他嘴角的精液细细涂抹开来,低下头去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精液味的吻,温柔地吮着他的两片唇,笑问道:“老公的牛奶好喝吗?”
陶郁凝望着眼前熟悉的脸,却比任何时候都感到陌生,那看似温柔的笑容淬着冰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毫无感情,眼前这个人仿佛根本不是他所认识的裴槐,而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他想不通一个人的前后反差为何会如此之大,双唇因为阵阵干呕不停颤抖着,“为什么……学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裴槐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满都是恶意,“那你就当……以前的裴槐死了吧。”
陶郁猛地打了个哆嗦,联想到刚才做的那个梦,冷汗嗖嗖地窜上了脊背,顿时一脸惊恐地推开裴槐,拽出衣服里的玉坠举到胸前,神经兮兮地挥舞着。
裴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凑到他耳边幽幽说道:“逗你呢,学长这么喜欢你,死了可就看不到了啊。”
说完还大大方方地握住了他的玉坠,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语气轻快道:“不信你摸摸看,鬼怎么会有体温和心跳呢?”
掌心下的胸膛温热宽厚,颤动的心跳沉稳有力,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正常的,陶郁呆愣地看着裴槐,脑子里一片混乱。
“好了,回家吧,我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裴槐吻了吻他的额头,半拖半抱地把他拉起来。
陶郁轻轻挣开裴槐的手,拎起书包抱在胸前,嗫嚅着嘴唇似是有话要说。
裴槐耐心等了片刻,见他还是缩在墙角里不肯动弹,有些不悦地眯了眯眼,“怎么了,不想回去?”
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询问,却让陶郁像只惊吓过度的鹌鹑一样缩了缩脖子,“我……我想回宿舍……拿点东西。”
裴槐抱着双臂,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哦,那就去吧。”随后利落地让开身子,似乎并不打算跟着他。
陶郁生怕裴槐反悔,抱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跑出教室。
裴槐盯着那冷酷无情的背影,脸色慢慢沉了下来,阴森的目光掠过教室里一排排淡蓝色的窗帘,最终定格在正前方,挑起眉毛对着虚空冷笑出声。
陶郁一路小跑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不断冲洗着嘴巴,腥膻的味道在口腔里滞留太久,无论怎么洗都有一股精液味。
嘴唇被揉搓得又红又肿,陶郁从书包里摸出盒口香糖,一口气嚼了好几片,把两个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像个花栗鼠一样,对着镜子嘟嘟囔囔地小声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