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陶郁像被扯掉了四肢的木偶,只有躯干还在因为疼痛剧烈起伏,呼啸的风雪停了,他以为这场酷刑会就此结束,没想到一双冰冷的手竟然钻进睡衣里面,沿着他后背上微微凸起的 脊椎用力摩挲。
冰冷的触碰不像抚摸,反而像屠宰场里的屠夫举着屠刀在即将宰割的牲畜身上慢慢滑动,寻找着一处适合剥皮断骨的地方。
陶郁汗毛倒竖,不敢有任何细微的动作,连呼吸都屏住了,唯恐下一秒就会被那双诡异的大手一寸寸地敲断脊椎。
头顶响起一声冷哼,对方似乎是被陶郁的乖顺取悦,双手终于放过那脆弱的脊椎,转而沿着腰臀处凹凸有致的曲线摸索起来,四处乱捏的手指仿佛是在寻找什么能让他恐惧颤栗的开关。
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陶郁抱着死也要死得明白的想法,扭着还算灵活的脖子向后看去,身后那人似乎早有预料,用力压住他的后颈并按了按他脖子内侧的大动脉,警告地低吼了一声。
紧接着,陶郁的睡裤被沿着臀部中间的缝线撕开一道口子,刺耳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地里不断回响,像是一把生满锈斑的铁锯,残忍地凌虐着他的耳膜。
陶郁只感觉屁股一凉,两瓣冻得麻木的臀肉被用力掰开,一根明显不是人类尺寸的巨物极其粗暴地捅开了他的菊穴,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肠肉就这么被生生地撕裂,彻骨的疼痛遍布全身,让他忍不住嚎啕大哭。
头顶是阴森的坟茔,身后是不知名的鬼怪在他身体里肆虐,陶郁崩溃地尖叫着,奋力扭动起身体,像条没有四肢的虫子在雪地里蠕动。
微弱的抵抗很快就被镇压,那双手在陶郁的尾椎上轻轻一按,就让他丧失了最后的行动力。
“再乱动,拔掉你的舌头。”
粗哑的嗓音诡异刺耳,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只是一段刻板的录音,让陶郁产生了一种错觉,骑在他屁股上蛮横冲撞的不是人,也不是鬼怪,而是深山老林里发情的野兽,交媾过后就会将他嚼碎了吃掉。
他的屁股被顶撞得前后摇晃,即使被干趴在地上,杵在屁眼里的东西也不会滑出来,鸡蛋大小的龟头将菊口死死卡住,那双手把他的身体弯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将骇人的巨根一寸寸地顶入他充血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