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槐置若罔闻,托着他的屁股起起落落,挺动得愈发凶猛,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不断从两人身下传来。
泪眼模糊中,陶郁透过窗上明亮的玻璃看见自己正如同藤蔓一般紧紧缠绕在裴槐身上,双脚交叉地锁在对方腰间,一副被肏得满面通红,哆哆嗦嗦的淫荡模样。
那一瞬间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推开裴槐,翻身向床边爬去。
随着身体挪动,后穴里的东西也慢慢淌了下来,红白混合的粘液像花蜜一样从菊蕾中溢出,等待着威武的雄蜂将它尽情采撷,而后再将那粗大的口器刺入幼嫩的花蕾中,完成下次的授粉采集。
这般香艳画面落入裴槐眼中,刺激得他双目发红,扬手照着那青红交错的屁股就狠扇了两巴掌过去。
“呃啊,不要……”
陶郁只感觉腰间一紧,随后便被裴槐掐着屁股拖了回去,重新将那根侵犯过自己的东西吃进去。
激烈的冲撞紧随其后,那湿软的肉洞早已被开垦得畅通无阻,痉挛的穴口无力收缩,随着紫红巨物的尽根没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热血沸腾。
裴槐压着他挣扎的手臂,如同山间野兽交配一般,在他的身体里大肆征伐开拓,仿佛永远都不会疲倦的怪物。
陶郁塌腰撅臀地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争先恐后地打在他的肠道上。
他屈辱地闭上眼睛,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却提不起半点力气反抗。
裴槐舔着他脸上的泪痕,心情愉悦地询问:“哭什么?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陶郁眼睫微颤,深吸了口气,“我可以走了吗?”
裴槐轻笑出声,握着他的腰狠力一顶,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陶郁惊惧地睁开眼,怒瞪着裴槐,“你别太过分,我还要去学校上课。”
“乖,你的课表我记得清清楚楚,不会让你迟到的。”
裴槐云淡风轻地说着,身下的动作却是全然相反的迅猛,顶弄得一下比一下深入,强迫着陶郁为他打开身体。
“啊……住手……会坏的……唔……”
陶郁拼命扭动挣扎,却被捏着后颈狠狠按在床单上,呼吸被剥夺的痛苦让他陷入轻度窒息,恍惚中听见裴槐戏谑的声音,让他好好夹紧屁股里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照做,用力收缩起自己的穴口,紧紧裹住肠道里狰狞的肉刃,后颈上的力道果然松了些许,却也只够他小口小口地呼吸,稍有偷懒就又会被狠狠按下,不得不一直紧绷住屁股,卖力地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房间里的呻吟支离破碎,混杂着淫秽不堪的水声,和味道浓重的麝香气。
数不清换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被内射了多少次,陶郁最后被肏得双目失神,小腹不自然地胀起,沉沉晕睡在凌乱的大床中间。
红日初升,一缕朝霞斜射在杏色的地板上,流光溢彩。
裴槐看着那抹微光,不耐地皱起眉头,起身走到窗前拉上窗帘,隔离了外面的日光。
暗红的轻纱映出一室红光,衬得躺在床上的人愈发白皙可爱,裴槐坐在床沿凝视着陶郁的睡脸,手掌轻轻握上那脆弱的脖颈,有意无意地收拢着。
“嗯……”
睡梦中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嫣红的眼角沁出一小颗泪珠,裴槐缓缓松开手掌,摩挲着陶郁颈间的红线,用力扯掉了那个葫芦玉坠。
浴室里亮起冷白色的灯光,静静洒在瓷砖上,拉出一道细长扭曲的黑影,裴槐面无表情地站在马桶前,拧开葫芦玉坠的瓶口,慢悠悠地倒掉了里面的白色颗粒。
哗哗的抽水声响起,激烈旋转的水流带走了流沙般的晶状物体,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