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一眼，黎默一直坐在床边闭着眼。

一察觉到钟暮的视线，他就唰地一下睁眼看向了这边，吓得钟暮连忙缩进了被子。

拜托，半夜不睡觉一直坐在床边的室友真的很吓人好吧，为什么殷修要把这样的室友分给他啊！

回到房间后，没一会小女孩就变回了原本的人样，等殷修把小女孩塞进被窝，熄了灯，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临睡之前，他又看向了对床被窝里正在拱被窝准备挪个舒服姿势睡觉的小女孩，“睡前问你一件事。”

“嗯？”小女孩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

“你去摸祭坛的时候，不是你主动想要去的吧？”

突然被提到这事，小女孩连忙缩进了被窝，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哥哥怎么知道我不是主动去的？”

“你看上去不像是会半夜跑到广场上的小孩，你很乖。”

被夸夸的小女孩还是很开心的，她犹犹豫豫地点来头，“我的确不是主动过去的，是听到了一个在我家门口哭的姐姐叫我过去的。”

“一个穿白裙的女人？”

“对，她想让我帮她，我就摸了……”小女孩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了迷茫，“妈妈跟我说，帮助别人是好事，但是我摸完之后，大家都不喜欢我了，妈妈也时常露出难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