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出去的路……他随手一算,觉得封璐应该会有法子捞他出去,遂将后顾之忧抛下,心无旁鹜地前行了。

-待续-

第66章 第六十六回:意温存楼中梳洗迟(可用读角券,5/22转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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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岁月静好。

这会已过巳时,或许也算不得晨光了,万春酒楼的房间却被某人佈下禁制,牢不可破,便是临近午时的日头照入,也只如微弱晨光,无法惊醒贪欢之人。

床榻已被收拾过了,但无论是被褥上头的皱褶,或是散落满床的茉莉珠花,皆暗示著此间有过的温存。房间主人早已不在上头,而是移步至浴池,耽搁许久方又挪了出来,慢腾腾地替彼此披上乾淨衣裳。

如今二人到了一张美人榻上,虽是穿戴齐整了,却铺开一件旧毛皮斗篷,好让美人榻躺起来软和些许,又在那上头耳鬓厮磨起来。

封璐卧在柔软毛皮上,轻轻推开了俯身吻他的徒儿,笑道:“好了,我俩出个门都要磨蹭这般久,实在不成体统。再这样下去,衣服又要皱了。”

甚霄尘略有不满地撤了开,一面垂眸睨著他。

封璐衣襟微敞,露出一痕雪肤与锁骨,以及一道几不可见的咬痕,其馀甚霄尘奋力劳作的痕迹,都已用良药抹去,可见这处是在情难自禁时咬得太重了些。

封璐坐起身,重新拢紧衣袍、梳理乱髮。甚霄尘却扠手坐在一旁,一派悠閒地凝望他,在心底悄悄品著馀味。

昨夜无论他再过分,封璐都予取予求地纵著他,彷彿忘了能用境界压制徒儿,又或者封璐压根不捨得。这份包容一切污秽的宠溺,让甚霄尘如痴如狂,越发收不住手,及至雨露停歇之时,封璐的嗓子早就哑了。

甚霄尘立即取出栗苏草汁,兑了琼山的玉露让封璐饮下,封璐这才好了许多。

甚霄尘粗粗收拾了床榻后,便与封璐移步至浴池,让封璐坐到他腿上,方便他清理情事后的狼藉。

在暖水滋润与灵力运转之下,两人的精神逐渐复甦,甚霄尘伺候的手不由放肆起来,调弄得封璐也按捺不住,又在浴池中梅开二度。

好不容易离了浴池,却又兜兜转转回到了榻上,这回的理由是得上药。

甚霄尘取了柔软纱布沾上药汁,替封璐擦过颈上吻痕、腰间指印、乳晕旁的咬痕……到了臀间那处时,封璐却红著脸抓住他,道:“这儿还是我自己来罢,把药给我就好。”

甚霄尘挑眉笑道:“师尊自己又瞧不见,我怕你弄疼了自己,再说这儿得用指头沾满药液探进去……师尊真要在我眼前这么做?”

封璐试想了后果,只得鬆口道:“好罢,那你手脚快一些。”

甚霄尘却说裡头上药得更细緻,硬是多磨了他两刻钟,若非顾及才上了药,还未好全,他们恐怕得在此梅开三度。当时也已是清晨时分了。

随后二人又替彼此梳髮、更衣,竟是做什么都慢腾腾的,好不容易拾掇得能出门了,却又折在半道的一张美人榻上,二人在此黏糊许久,直到封璐这会把人推开。

封璐一面穿鞋,一面道:“莲生怕是等急了,也不知他有无进展?”

甚霄尘迁怒地撇嘴道:“他恐怕玩疯了罢,还能查出什么。”说罢,他不情不愿地自储物袋捞出藕人,却忽而眉头一皱,道:“师尊,他好像找过我们。”

那藕人仍残留著点点萤光,却无法道出半个字来,且无论怎么喊,莲生那一头都未曾回应,任谁来看也晓得不寻常。

师徒俩对视一眼,封璐正要开口,甚霄尘便心领神会道:“我与五毒犰的感应也淡了,竟不知他们身在何处。那花妖别是闯大祸了罢?”

封璐定了定神,道:“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