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的双眸灿亮无比,他拉著封璐湿漉漉的鬓髮亲吻,附耳道:“只怕还没完呢。”
封璐心头一惊,连忙扭头望向甚霄尘,却被他真心实意的笑容迷住了,内心悸动不已,不禁伸手拥住他的颈子,吻了上去。
二人又黏糊了一会,甚霄尘才恋恋不捨地将阳根退出。虽说他意犹未尽,可毕竟二人都是头一回,也怕纵慾伤身,只好趁还算冷静时抽身。
封璐却忽然夹住他的腰,道:“等会,就这么拔出来的话……会流出来的。”
甚霄尘眼眸一暗,故意问道:“什么会流出来?”
封璐想也不想便答道:“自然是你的阳精……”他说到一半,却感觉甚霄尘的阳根又硬了几分,这才不可置信地看向甚霄尘,捕捉到一抹来不及藏起的坏笑。
封璐心中浮起朦胧的羞意,却又不知能如何是好,甚霄尘静静观赏了一会,再次感受到了恶欲的喧嚣,便似被蛊惑般道:“我倒是有个法子。”
封璐茫然地看向他,甚霄尘趁其不备,立即将他的身子一扭,把右腿高高抬起,顺势骑跨到他的左腿上,再次将阳根深深顶入。
封璐猝不及防遇袭,被他顶得惊喘连连,却又听见他道:“既然不想流出来,那就全都给你。”
说罢,甚霄尘摸上封璐轻颤不已的腰腹,亲手抹去一塌糊涂的精水,又把手送至唇边舔乾淨,好似在品嚐天赐的琼浆玉液。
封璐不禁被此举惊得呆了,紧抿的唇不自在地蠕了蠕,腹中却隐隐燃起骚动。
甚霄尘勾唇一笑,道:“既然师尊吃了我的东西,我也必会牢牢记住这滋味的……我的真面目便是这样的狂徒,你可后悔了?”
封璐双颊涨红,连同脖颈的皮肤都烧灼起来,眼前发花,掩面低喃道:“你怎么能那么──”
甚霄尘却不等他说完,就再度抱著他的腿重重捣入,一面道:“便是师尊后悔了,如今也甩不掉我了。我付你一世情衷,你可得永生永世都念著我,记得今夜,记得此时、此刻。”
他再也不想遮掩,想将一切污秽的念头都暴露出来,便是被厌弃也罢,既然这个人是他的了,那就别想甩开他。
封璐侧著身,伸手无助地揪住了锦被,一面喘息一面叨唸。甚霄尘俯身去听,发觉他说的是:“喜欢,喜欢的,怎么可能不喜……你要什么都给你……”
甚霄尘的心被这柔软的话语触痛,彷彿疼到了神魂深处,不由倒抽一口气,眸中欲色却深得骇人。他接著咬紧牙关,发狠地抽插起来,孽根毫无章法地在穴中杀进杀出,白浊随著抽送溢出穴口,被绞成淫靡的泡沫。
此刻,他只恨不能让二人再贴近一些、再更近一些,直到没有任何人事物能将他们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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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洞房花烛彻夜不休,那厢却是剑拔弩张狭路相逢。
鬼兵俑地道中幽深阒寂,闭塞无风,彷彿一切在上千载前便已静止,却忽然被一道厉喝划破了宁静、搅起浮灰:“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城中禁地!”
鬼兵俑中本不该有外人,因此这名探路的半妖府兵一见到人影,立即就搭起了长弓。然而他看似强硬,实则色厉内荏,持弓箭的双手都微微颤著。
妖族的实力大半取决于血脉,因此天生就有敏锐的直觉,能够迅速感知到敌方的深浅,因此这名府兵早已察觉,眼前这位闲坐在乱石堆上的妖族,虽看似是迷路的游人,却绝对是一位底蕴深厚的大妖,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因此他迅速施放了信号,向后方的友军求援。
府兵已有了赴死的觉悟,莲生却是不以为意地睨了他一眼,道:“来得真慢,你叫其他人了没有?”
府兵闻言更加警戒,立即道:“不错!城主府精锐立刻就会赶到,你趁早束手就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