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慢慢靠近宋嘉懿,忽然她抓住了男人有力的胳膊。

宋嘉懿愣住,肌肤一下子有股电流一般,“姑娘你…”

关铃连忙松手,“抱歉抱歉,我兴许是累了。”

这紫气真是太诱惑人了,让她的身体达到了一种自愈状态。

避免尴尬,关铃转移话题,“那这个不是呢?”

宋嘉懿有些不自在,又马上调整状态,他剑眉微皱,“是这样的,姑娘制的药方,虽然对将士们有了很大的缓解,但是没法根除,那毒瘴像是有了新型毒雾一般,现在的药方没那么管用了。”

关铃喝了口茶,面上不变,稳定的很,她早就有预料,药方核心成分皆用常见药材的,只需要特殊炮制,便可达成奇效。

宋嘉懿见她如此,心中却莫名安心。

“姑娘为何如此淡定?”

关铃起身走到书桌上,“将军可否为我研磨?”

“自然。”

片刻后,关铃将药理的完整分析尽数写在纸上,随后递给宋嘉懿,“我药方用的都是常见的药材,只需要稍微炮制一下,便可见奇效,将军让军医按照我这个法子配制即可,并且要将这份内容,还得麻烦将军递交给太医院的张先生。”

“毕竟人家是女儿家,名声和招牌都是不能倒的。”

关铃声音微翘,宋嘉懿只觉得心被像羽毛飘过,有些悸动。

“好,定不会让姑娘名声和招牌受损。”

朝堂上。

陈太医将此事呈报上去,老皇帝皱眉看向陈太医:“爱卿,这药方当真出自关家嫡女之手?”

殿外突然传来通传:“太医院院判张仲景到”

一位耄耋老者在药童搀扶下缓步入殿,手中捧着厚厚一册典籍。

满朝文武顿时肃立这位三朝元老已隐居多年,今日竟为一张药方出山!

“老臣查验过了。”张院判声音沙哑却有力,“关家丫头的方子,实则是将《神农本草经》中'七毒相克'之理化用...”他翻开典籍,指着一段朱批,“此法当年药王孙思邈曾用过,只是后世失传。”

老皇帝和颜悦色,“不料这关家嫡女竟有如此本事,关爱卿你教女有方啊!”

关父连忙跪下,故作从容道,“谢皇上,小女自小学习医术,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为保社稷的。”

“好啊,关爱卿你生了个好女儿。”

寿王藏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紧,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关父。

他分明派人查过关铃的底细,这丫头在乡下长大,怎会懂得这等秘术?

看来必须得加大在关家的渗透。

关铃正在药庐研磨药材,窗外突然飞来一只木鸢,精准地落在捣药臼旁。

她拆开鸢腹中的纸条,上面只有三个血字:“查药童”。

关铃从暗格取出一本账册,这是她暗中记录的药材出入明细,其中三处被朱砂圈出,都是同一个药童经手的关键药材。

“果然如此。”她冷笑。

前日就发现药柜被人动过,有几味药的摆放顺序与她的习惯相反。

胎记突然刺痛,她看见破碎画面:那药童深夜溜进药库,将某种粉末掺入她的药材。

果然有人做了手脚,至于是谁还真的很难猜呢。

她盯着药方,这个寿王真有意思,她都想会会了。

寿王府密室内,周汝成正在汇报:“关家旁支的关二爷已经上钩,他儿子欠的赌债...”

“不够。”寿王把玩着假血玉,“我要的是能直接控制关老夫人的人选。”

“王爷放心。”周汝成压低声音,“关芸的贴身丫鬟春桃,其实是咱们的人,昨夜她传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