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说着,他还想上前瞟一眼,宋嘉懿眼疾手快合上。
他鹰眸闪过一丝不自然,“你看什么,今天不用练兵了?”
“不给看就不给看嘛,还故意为难属下呢。”司徒嘟囔道,然后出了主营帐。
宋嘉懿这才重新展开信纸,他是未曾想过,她和关铃仅见过两次面,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信他。
难道是他误会她了?也许她与寿王府没有什么勾当。
五更梆子刚响过第一声,关铃刚起身,刚伸了个懒腰就听见隔壁院乱作一团。
她推开窗缝,晨雾中隐约可见几个婆子拖着个不断挣扎的人影往祠堂方向去。
“姑娘快看!”夏知扒着窗棂低呼,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陈嬷嬷被捆了手脚拖去祠堂!听说她今早打翻了老夫人最爱的翡翠观音,还指着三夫人骂'老昌妇'!”
关铃不紧不慢地抿着安神茶。
茶水里掺着她特制的曼陀罗粉,能让人心神恍惚却查不出痕迹,她看着水面漂浮的茶叶,想起昨夜悄悄换掉的熏香,那里面除了曼陀罗,还加了从陈嬷嬷枕头里取出的三根白发。
“去把我晒的艾草收进来。”她放下茶盏时,指尖在杯沿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十字印记,“再取些朱砂和公鸡冠血,要那只尾巴带白翎的,它的阳气最足。”
夏知刚转身,院门突然被踹开。
关芸带着两个丫鬟气势汹汹闯进来,月华裙上还沾着未干的茶渍,看来是在老夫人那吃了挂落,她发间的金步摇歪斜着,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关铃!是不是你搞的鬼?”关芸尖利的指甲几乎戳到关铃鼻尖,腕间的翡翠镯子撞在桌沿发出脆响,“陈嬷嬷,今早像中了邪似的,定是你这个灾星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