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可以给,希望王爷到时别食言违背承诺。”
“那是自然的,还请将军放心。”周汝成从容的说。
“那最好不过。”宋嘉懿掀开帐帘,夜风裹着沙尘灌进来,“三日后落鹰峡见真章。”
待周汝成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副将司徒才匆匆入内:“将军真要跟寿王合作吗?”
宋嘉懿点了点头,“我现如今急需一个在圣上露脸的机会。”宋嘉懿扯下肩头的银狼扣饰扔在案上,“对了,你去查关家别院的动向,尤其是那位六姑娘近日接触过什么人。”
司徒疑惑,“将军不是请这位六姑娘画驱魔符了吗?为何还要查?”
宋嘉懿鹰眸闪过一丝狠戾,“我怀疑她与寿王府有关系。”
另一边的别院里,关铃正对着铜镜往嘴角涂药膏。
夏知捧着新裁的素罗帕子进来,见她如此心疼,关心道:“姑娘可还疼着?”
“不疼,就是结痂了,涂了药好得快。”
夏知听后,又开始吐槽,“都怪陈嬷嬷这个老虔婆!”
“你瞧。”关铃突然指向镜中,夏知凑近一看,吓得差点摔了铜盆,镜中关铃的倒影竟没有胎记!
“姑娘,你的胎记怎么突然消失了?”
“障眼法罢了。”关铃指尖抹过镜面,胎记又重新浮现,“陈嬷嬷这几日噩梦缠身,这铜镜可起了不少作用。”
“原来如此,还是姑娘英明。”夏知夸道,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姑娘,四福说今早看见寿王府的人往军营方向去.了。”
关铃抹药的手一顿,她掐指一算,眉心渐渐拧紧:“难怪要驱魔符,看来这宋嘉懿这是在与虎谋皮啊。”
她猛地起身推开窗,夜风卷着槐花香扑面而来。
远处山峦轮廓如蛰伏的巨兽,而清凉山王府的灯火,正诡异地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关铃挽起袖子,打算继续制符,“夏知,昨夜命你用黑狗血和黄酒泡的符纸可干了?”
“干了,姑娘要继续制符吗“?”夏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