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像是凭空生出一股火焰,又痒又燥的感觉从他的神经深处传来,在他最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挠。江随红着脸试图压下这股莫名的躁动,他抱着自己的肚子在有点空的双人床上轱辘来轱辘去,试图靠物理方式把自己催眠,只可惜这招数非但没有奏效,而且还把肚子里崽崽弄醒了,也跟着他翻来翻去。

水豚先生挣扎半响,无奈只能做贼一样悄悄摸摸将手伸进薄薄的孕夫内裤里面,轻轻抚弄已经半硬起来的东西。要说人和人之间就是不一样,明明是同一天品尝禁果,现在阮尔都能玩出花来,而江随连自慰都不太熟练

也不怪他,让人伺候惯了,没怎么自己来过。

他平躺在床上,右手伸进裤子里学着alpha的手法有点生涩地上下抚弄着自己的性器,左手则不自觉地抓起另一侧的枕头,放到鼻尖,试图搜寻那熟悉的味道。

燥热一点点涌上来,顺着脊柱攀爬直至大脑,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江随的腰小幅度地震动,屁股也不自觉地夹了起来。

他用拇指刮了刮正在出水的龟头,饲养员前段时间的刻苦锻炼初见成效,轻柔的海浪一波波从下身涌来,可痛快的海潮却迟迟不肯光临,小江夹紧床单,终于被磨得放弃挣扎,伸手去够床头柜上正在充电中的手机。

铃声只响了几声便被接通,阮尔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透过电波,低沉又温柔。

他问他怎么还没睡,背景里有隐约的交谈声。江随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他是不是正在工作。

"没有,我刚回酒店。"似乎是走到了更僻静的角落,交谈的声音渐渐远去。

"嗯。"江随把手机开了外放搁在枕头上,双手向下悄悄摸摸"干坏事"。

"你今天什么时候到家的?"吃晚餐时他们才通过电话,阮尔知道他今天加班。

"十点半。"江随闭着眼睛,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让人看不出半点端倪:"新项目东西太多了,我这还算回来早的。刚看群里还有人留在办公室呢。"

"你们公司怎么回事?闲的时候屁事没有,忙起来觉都睡不了。"alpha显然有点不高兴,他能想象到他皱眉的样子。

"你吃完饭了吗?"江随转移话题,他有点控制不住地喘,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些,甚至还把左手伸到下面学着alpha的样子在会阴上胡乱揉按,试图让自己快点达到高潮。

"你今天还有别的工作吗?"他问。

"我刚吃完。"阮尔说:"今天晚上没什么事,应该就是在酒店呆着,"而后他语调一沉,有点暧昧的说:

"江随,你在干嘛?"

"嗯?"江随被吓得抖了一下,手上一时没了轻重,把自己捏得叫了一声。

"江随,"alpha低低地笑了出来:"你出来几次了?"

"一次都没有。"江随有点莫名其妙的委屈,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踩了套,他住了嘴,好半天才带着哭腔小小声地再次开口:

"我是不是坏掉了?我怎么弄都射不出来。"

阮尔没控制住笑了出来,索性今天提前开饭。他脱下外出时穿的衣物,斜斜地靠在床头,伸手去够那个装满了好东西的黑色小包,然后一边慢悠悠地拿出里面的东西,一边沉声对江随说:

"江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