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有点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卷毛,alpha虽然身强体壮可到底也不是铁打的,这段时间的连续加班还是让他遭了不少罪。

咳咳,当然昨天晚上也有好好“加班”呢。

虽然被窝里暖暖和和很舒服,可水豚先生已经睡不着了。他轻轻拨开alpha的胳膊,试图从床上爬起来去楼下找点吃的。可就在江随站起身的瞬间,屁股里黏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全流了出来。

水豚吓了一跳,马上冲进浴室里打开花洒,想要把身上黏黏糊糊的液体冲掉。可生殖腔里的精水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又没法全排出来,江随只能站着等它流完。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灯暖也被开到最大,不一会儿浴室里便变得雾气腾腾。江随待肚子里的东西流得差不多才去伸手去拿架子上的白色浴花给自己打泡沫,可刚一动弹,只感觉浑身上下的肌肉撕裂一样的疼刚刚他只顾着处理屁股,这会儿才真正意识到身上的痛处。

他忍着痛给自己的上身打了浴花,可却无论如何也弯不下腰来。身体的零件像是被重新组装过,每一处似乎都还没适应好自己的位置。于是他只好咬着牙扶着用来摆放洗漱用品的架子,抬起一条腿来给自己打泡沫。

阮尔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怀里软软乎乎又好闻的抱枕突然不见了,感觉不对劲的饲养员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床铺空了半边,倒是浴室里传来一阵阵水声。阮尔打着哈欠连内裤都没穿,就这样大大方方地遛着鸟打开了浴室的门,结果一进来就看到揣着崽崽的水豚金鸡独立,试图尝试高危动作。

他赶忙过去把他扶住,让他把腿放下。接着他拿过浴花,蹲下来给他擦洗红痕未褪的小腿肚。

阮尔从脚踝开始,慢悠悠地往大腿根上进发,洗到肉屁股时还不顾江随不用了我刚洗好了的阻拦执意要扒开他的臀肉检查。

他给江随身上涂满泡沫,又把人抓到自己怀里用他当香皂给自己洗澡,江随害怕他又要起火,赶快哄着人转身过去给他擦背。

alpha这一性别,由于基因原因本身就比其他两性更容易长肌肉,而阮尔又常年保持着不错的健身习惯,因此背部格外宽厚结实。

江随拿着浴花轻轻地把泡沫打在他的背上,阮尔的肌肤偏白,此刻正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闪着细腻的光泽,可若是仔细看,那上面却有不少细微的、猫抓搬的痕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出点别样的暧昧与情色。

江随仔细研究半天才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他红着脸快速地给人打好泡沫,力求将那些羞耻的痕迹全部覆盖。水豚一弄完就把浴花扔给alpha,自己则拿着花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好了澡裹着浴巾冲出浴室。

被孤零零一个人留在浴室的alpha有点失望地扁了扁嘴他还想让江随给他洗洗胸口,再洗洗小腹,再洗洗......

阮尔冲好澡下楼时,小江已经在厨房热牛奶了。刚切好的吐司被塞进面包机,装着果酱和肉松的玻璃罐也已经开好了瓶。江随听见响动转头看去,一句马上开饭了还没说出口便被alpha的打扮惊得咽进肚里阮尔只围着浴巾便下了楼,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流进他胸口前那道不浅的沟缝,汇成一股顺着肌肉的纹理向下晕进浴巾里。

饲养员先生一大早饭都不吃就开始玩孔雀开屏,可想要勾引的观众却对这美色无动于衷。江随愣了两秒,然后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地开口:

“阮尔,你不冷吗?”

直到被恼羞成怒的alpha压在料理台上,江随都没反应过来阮尔刚才到底想干什么。不过浴巾下已经有点发烫的硬物倒是实打实给小江敲响了警钟,他哭笑不得地用双手挡在胸前,按着alpha鼓鼓囊囊的胸肌试图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