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厚绒睡衣,却在套袖子时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江随伸出手,原来是套在无名指上戒指的碎钻。
啊,好像戒指内侧还有花纹来着?
他拿下戒指,迎着光努力看清里面的纹样,扭曲的曲线拼凑成一颗小小的太阳,正在指环内闪着动人的光芒。
“我希望你喜欢。”
暗夜里爱人的低语突然在他耳边响起,把水豚先生的耳朵都烫红了。
啊,我要结婚啦!
阮尔说江随傻,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
当然,傻不是说我们水豚智商有什么问题,主要是他反射弧实在是过长,对自己的感情问题向来懵懵懂懂,示好没反应,逼急了就逃跑(最远距离到火车站),等他反应过来掰扯明白,总得耗费一点时间。
而现在阮尔瞄了一眼躲在厨房门后偷看他做菜的人,心里多少有了点数。
哦,这是终于知道自己不再是室友了。
两人的晚餐是猪肉云吞面,鸡汤打底,蘑菇香菜做配料,圆滚滚的云吞里是满满的猪肉馅,混着葱末嚼到嘴里满口都是香味。
饭很香,可今天的水豚明显不在状态,他低着头只顾吃饭,拒绝和饲养员有任何眼神接触。
饭后他抢着收拾碗碟,饲养员要帮忙也被他吭吭唧唧地拒绝了。他不看他,只低头装成专心洗碗的样子催人先去洗漱,之后再怎么逗都不开口了。
阮尔无奈只能放他自己在水槽边洗洗涮涮,可他也没立刻上楼洗漱,而是靠在门边欣赏了好一会儿水豚先生红彤彤的耳朵和脖颈。
他当然知道江随这是怎么了,但要是一直这么害羞可不行。
应该管管。饲养员先生一边想,一边心情很好地哼着歌上楼回到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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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水豚提前四天定好的电影票最终还是改了时间。
这个事情的起因,要从昨天晚上小江洗澡说起。
水豚先生从午觉醒来起,就拒绝和饲养员有任何眼神接触。吃饭是自己闷头吃的,刷碗也是一个人吭哧吭哧刷的。阮尔本来也没想逼他,想说那让他适应一会儿也行直到他洗漱完从浴室出来。
他发现江随把自己的枕头从主卧的床上挪走了。
他往客卧其实是本来属于江随的卧室走,隔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阮尔租的这间房子很难得有两个浴室,而且分别在两间卧室的内部,只是因为江随极少光顾自己的卧室,连带着那个浴室也没什么人用。
阮尔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江随想干嘛枕头都带到这屋来了,这再不治一治真是要翻天。
他站在客卧的浴室门口思考了大概秒到底是吃还是不吃,最终还是决定遵从内心的欲望推开了浴室的门。
江随是在拿着浴花给自己打泡泡时被人按到浴室墙上的。
阮尔不顾衣物淋湿,只一味地搂着他的腰问他为什么今天跑到这个屋里洗澡。江随心虚得连头都不敢抬,只捏着浴花说:
“你,你要淋湿了。”
然后他听见阮尔笑了,他听见他说:
“淋湿了正好。”
alpha向来不知轻重,况且这次还憋了一个多月。他用他因为打了泡沫而滑溜溜的大腿根给自己撸,鸡巴故意靠着江随的会阴和阴囊摩擦,没两下就弄得孕夫微微发抖。
毕竟憋着的也不止一个人,江随早就硬了,穴里也开始渗水,他想挨操又担心肚里的宝宝,只能缩紧了肉屁股绷着大腿给人玩腿交。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那根鸡巴上,腿根被人弄得火辣辣,会阴也被一下下顶着摩擦。阮尔的手一直在捏他的乳头,不知是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