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江随动了动,红润的简直要破皮了的乳尖便从棉被里露了出来,他的胸口直至下腹还留着大片的吻痕,脖颈处更是不堪,alpha的牙印一个叠着一个落在他退化的腺体处,简直是要把那一小块肉咬下来。

发了情的alpha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他抱着他亲,抱着他操,射不出精来就逼着人尿,大量的精液让江随的小腹鼓起一个圆弧,生殖腔因为被操了太多次,原本隐秘的肉环口也已经合不上。到了最后几次江随连尿都没有了,只会抽动着无法勃起的阴茎干性高潮,他趴在阮尔身上小声哭,语无伦次地嘟囔着自己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可屁股却像是开了闸,潮吹的淫水和alpha成结灌入的大量精液顺着腿根的嫩肉往下淌,阮尔亲他的耳朵,一边哄他说着什么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的鬼话,一边把自己再次胀大的驴东西塞回江随的肉屁股里。

他翻身压在他身上,把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摸他被自己精液填满、灌大的小腹,看他因为自己恶意的下压揉按而流出眼泪,蹬腿想逃又逃不掉的可怜样,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

折磨他,爱他,想要永远保护他,更想要一口吞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