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契,他的师尊永远属于他了。

想著想著,子书海加大了力道,变出来的玉势又膨胀了几分,完全堵住了本来就小的穴口。

小穴全全被填满,就连再推进去也困难,子书海只好转圈换个角度进去,肠壁被冰凉的玉势刺激,内壁很快就被湿润的肠液包覆住。

凸起的花纹转了几圈,每一刻都压在疏明月的心尖上,那粗大的玉势充实著整个内壁,子书海上下抽动,他便舒爽地叫出了声。

“啊!太深了!别进去!”疏明月的声音变得高亢,迷迷糊糊地乱喊了几声,玉势往前一衝,直捣核心,舒爽得让他脚尖踮起,小穴喷出液体,沾染了棉被,大红色的床单立刻变成暗红色。

“明月……你看看你,这不是过得很舒服麽?”子书海用法术将铜镜拉近些,穴口全沾满了液体,疏明月的脸色因为高潮而透著红晕,看起来像颗熟透的红果。

子书海看小穴已经湿润得差不多了,将玉势拔出,塞进疏明月的嘴裡,又将肉棒狠狠直衝他刚开洞口没多久的嫩穴。

“唔!”被堵著双唇的疏明月上下两洞都吞著硬物,身下的穴口被温柔的肉棒充实著,他难受地用舌头推开玉势,却使得玉势提高了侵蚀的力道,往喉咙处深入。

粗大的肉棒压著软嫩红涨的内壁,一步一步刮著肉穴,一次次的插入都比前一次还要快、还要用力,还要深入花心,湿淋淋的液体不断地往下流,滴滴答答发出声音。

子书海低笑道:“明月啊……你这是要吹曲子麽?怎麽流个水竟然还有声音了?”

“唔!”疏明月嘴裡还含著玉势,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反驳,只能摇著头示意。明知道子书海只是想激他,可他却偏偏中了计,只觉得这样的自己特别耻辱。

子书海越说越带劲,身下的性器又硬又胀,卵囊也鼓鼓的,马眼一鬆,浓稠的白浊全部灌入小穴裡。

疏明月的小腹微凸,肚子裡全是子舒书海温热的精液。子书海往前衝刺,肉棒搅动著肠壁内的液体,疏明月昏头涨脑,分身挺起,精华全喷到铜镜上,白色的液体缓缓滴下,原本清澈明亮的镜子现在完全看不清。

“明月不只喜欢弄湿床单,还喜欢弄髒镜子,怎麽能这麽不乖呢?”子书海的声音低沉却带点沉溺的味道,他的荤话对疏明月来说是一把把小刀,割破疏明月仙风道骨下的皮囊,原来底下有著如此淫靡的身体,只不过是抽插几次,便能射出又多又湿的精华。

被情慾沾染的双眼显得迷濛,疏明月心裡有气,却也只能抓著子书海的双手乱抓,嘴裡还塞著巨大的玉势,什麽也不能说。

都是他……是他自己沉沦在情爱中,若他不要有这种反应,任凭子书海怎麽说,都能站稳脚跟。

疏明月不敢相信自己怎麽能如此淫荡?以前学习的道德礼法通通丢弃,脑海全沉浸在欢愉裡。

子书海将玉势从他嘴裡拿出,疏明月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小声起伏著胸脯。

“放手……”被撑开的双腿有些痠软,好不容易能够说话,疏明月虚张声势地喊了几声。

“早就听腻这些话……除了不要、不准、不可以、放手,我的好师尊,究竟还会说些什麽?”子书海笑得开怀,拿起玉势顶著鲜红的茱萸。玉势终究不如手指那样柔软,碰了几下很快就磨肿了两颗乳首,在昏黄的灯光下,红豔豔的,像株红花,含苞待放。

疏明月正想反驳些什麽,下身立刻被顶,只能唔的一声喘息。

疏明月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比魔界的月亮还红,结结巴巴地吐著话:“你……你也就只会说这些话……”

“我还会做点别的事情。”子书海拿出一条镶嵌光珠的额饰替他戴上,红色的宝石串在正中央,耀眼发著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