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啊!”孙百川理直气壮,“教材上明明说在…”

话未说完,冰凉的手指突然加入探索,精准按压某处。

孙百川猛地弓起背,指尖在鬼王肩上抓出红痕:“等…!”

“不是要自己来?”鬼王低笑,指节恶劣地加重力道,“夫人继续。”

棺材里传来闷闷的呜咽,混着断断续续的骂声:“混账…啊…教材骗人…明明说只有…核桃大…”

孙百川浑身汗湿地瘫在鬼王怀里,发梢还滴着水:“爽了…等我缓一缓…给你爽一爽…”

鬼王拨开他黏在额前的碎发,低低应了声:“好。”

片刻后,孙百川撑起身子,扶着那物缓缓往下坐。

冰凉的触感一寸寸破开内壁,他动作突然僵住:“不是…你这么大?”

鬼王掌心抚过他绷紧的腰线:“天赋异禀。”

:嘶…有点凉…”孙百川皱眉,“加热一下?”

体内那物突然泛起暖意,像是被温水包裹。

孙百川舒服得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喟叹:“…舒服多了。”

鬼王掐着他的腰开始动作,轻笑:“夫人要求真多。”

孙百川懒洋洋地趴在鬼王怀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对方的发丝:“我发现你这人还挺克制。”

鬼王呼吸微沉,声音低哑:“不是。”

“现在不是挺克制的吗”孙百川动了动腰,故意蹭他。

鬼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得更紧:“我是忍着。”

孙百川一怔,随即感觉到体内那物确实还硬着,热度未减。

他耳根一热,却勾起嘴角,凑到鬼王耳边轻声

道:“今天你可以放肆……我放假了。”

话音未落,鬼王眸色骤暗,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指尖划过他的腰窝:“夫人说的。”

孙百川还未来得及回应,便被撞得呼吸一乱,指尖攥紧了他的衣服。

鬼王的气息彻底笼罩下来,带着不再掩饰的侵略性,将他拖入更深的浪潮里。

孙百川胸膛剧烈起伏,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整个人脱力般挂在鬼王身上:“歇…歇一歇…”

鬼王抚过他汗湿的脊背,当真停下动作:“好。”

待孙百川呼吸渐缓,腰肢却突然被掐住。

鬼王毫无预兆地顶到最深,激得他惊喘一声,指尖在对方背上抓出红痕:“鸣…你…嗯…!”

滚烫的内壁绞紧侵入的冰冷,又被不容抗拒地破开。

孙百川仰起脖颈,喉结随着喘息滚动,胸膛泛着情动的薄红。

他无意识收紧环在鬼王颈间的手臂,双腿发颤,脚背绷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鬼王眸色暗沉,招着他腰的力道几乎要留下指印。

低头咬住孙百川锁骨上未消的吻痕,声音沙哑:“夫人夹这么紧…”

“混…账…”孙百川骂声支离破碎,又被顶得化作一声鸣咽。

酆都大帝次日早朝:

鬼差:“奏折上的红渍?”

大帝:“朱砂。”

鬼差:“那您脖子上的牙印?”

大帝:“…也是朱砂。”

年夜饭的饺子还冒着热气,诸嘉瑜把沉懿清的工作证复印件推到二老面前:“伯父伯母,懿清托梦说考上地府公务员了…”

沉母夹给他的鸡腿突然掉进醋碟:“孩子,你该…”

“找个活人谈恋爱。”沉父闷了口白酒,”别老惦记…”

“我没有!”诸嘉瑜下意识摸无名指上的银戒。

二老对视一眼:“戒指都没摘。”

黑雾突然从诸嘉瑜影子里窜出,凝成穿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