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鬼王一把扣住他的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嗓音森冷又暖昧,“他现在自身难保。”

孙百川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意侵入体内……

“呜……”他瞬间绷紧脊背,疼得指尖发颤,眼泪直接飙了出来,“轻、轻点…”

鬼王却恶劣地加重力道,欣赏着他狼狈的表情:“不是要撅起屁股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孙百川咬着唇,羞愤欲死,但身体却因为过度的刺激而颤抖不止。

他红着眼眶,终于憋出一句

“……王八蛋!”

鬼王低笑,俯身咬住他的后颈:“骂得好,继续。”

师父的拂尘断成两截,正龇牙咧嘴地让诸嘉瑜包扎手臂伤口:“没事儿,那位大人就砸了个门。”

“门?”诸嘉瑜手一抖,绷带多绕了三圈。

沉懿清默默把黑雾凝成冰袋敷在师父肿成馒头的脚踝上:“酆都北阴大帝的…门?”

“不然呢?”师父疼得直抽气,“三百年前这小子…”

指了指远处被红绸裹成粽子的孙百川,“提着合卺酒去退婚,反手就把人锁在幽冥殿…”

远处突然传来“轰隆”巨响,整座道观都在震颤。

“又怎么了?!”诸嘉瑜手里的药瓶差点打翻。

师父淡定掏掏耳朵:“哦,大概发现我把他当年送的聘礼,那对青铜觥,当香炉用了三百年。”

孙百川的惨叫混着铃铛声飘来:“师父!您倒是早说啊!”

沉懿清突然把诸嘉瑜往怀里带了带:“我们回家。”

孙百川被按在雕花拔步床上,眼泪把鸳鸯枕浸湿了一大片:“停一停…我真的不记得前世…”

鬼王俯身舔掉他睫毛上的泪珠,身下动作却一点没停:“没关系…”

玄色婚服滑落,露出心口狰狞的剑伤,“我们慢慢培养…”

床柱上缠绕的锁魂链叮当作响。

孙百川随着剧烈晃动,突然瞥见床顶浮雕,三百年前的自己正把合卺酒泼在对方脸上,背景是熊熊燃烧的聘书。

“看…”鬼王咬着他耳垂轻笑,“你当年多凶…”

孙百川崩溃地抓住床幔:“我才二十岁啊!”

“知道。”鬼王变戏法似的摸出本烫金册子,“你转世手续还是我特批的。”

鬼王苍白的手指掐着他腰,身下狠狠一顶:“爽不爽?”

“爽你嗯啊…妈!”孙百川一口咬在对方脖颈,却反被鬼气侵入喉咙。

三百年前的封印在皮肤下灼灼发亮,此刻却成了催情符咒。

“本座的爱人…”鬼王咬开他胸前朱砂痣,幽冥火顺着脊椎燎遍全身,“转世了嘴还是这么硬。”

窗外,沉懿清捂住诸嘉瑜的眼睛:“少儿不宜。”

诸嘉瑜掰开他手指:“你师弟叫得整条黄泉路都听见了!”

沉懿清:“也是你师弟…”

师父给自己倒了杯酒:“按辈分,你们才是师弟…”

诸嘉瑜得瑟地说:“他非要叫我们师兄,那也没办法。”

红绸缠绕的喜床上,孙百川被鬼王的气息压得动弹不得,手腕上的红绳铃铛随着挣扎叮当作响。

他眼角泛红,声音发软:“求你了…轻点好不好…”

鬼王眸色骤暗,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三百年了…”冰冷的唇贴在他耳畔,“我守活寡。”

孙百川浑身一颤,只觉得鬼气顺着经脉游走,又疼又痒。

他呜咽着躲闪,却被扣得更紧:“等、等等…我今世才二十岁…”

“正好。”鬼王低笑,指尖划过他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