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驰解释,“托外面朋友查的,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一个煞笔,跟人争风吃醋到开车撞人。”
听到这句话,许政摁着韩子彦的手都紧了几分,眼神阴沉。
煞笔?
纪砚低声念了一遍,最煞笔其实是他自己,连撞人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韩子彦没死,他也没死。
纪砚的目光从恍惚变成自嘲,又如同一把尖刀刺向韩子彦。
他想韩子彦死,五年来这个念头一点都没有变。
纪砚看向韩子彦,说话声音虽然只有气音,但满是恨意,“他杀了我的金毛,还间接害死我爸爸!”
这是纪砚第一次说出他撞韩子彦的原因,就连许政都震惊地看过来。
他一直以为纪砚是因为吃醋,所以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
秦诗瑶瞬间睁大眼睛,“好家伙,居然又扯出一条狗命,还有半条人命。”
沈亭州眉毛动了一下,嘶,怎么感觉在骂人?
许殉又朝沈亭州靠近几分,肩膀已经挨在一起,许殉也把脖颈抻拉出最修长的线条。
但沈亭州并没有看许殉,去听韩子彦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