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怀斐平和微笑,“毕竟是我唯一的外甥,我不疼他,又有谁疼呢?”

桑岩忽然想到什么,“对了先生,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傅怀斐以为就一两天,优雅地抿了一口酒,“好,是想休息吗?”

桑岩说,“不是,是进修。”

傅怀斐缓缓抬起头,“进修?”

觉得自己不合格的桑岩惭愧道:“我想再回管家学院进修两年……”

傅怀斐一个用力,把手里的水晶酒杯捏碎了,颤着声音问,“多久?”

看着傅怀斐血流不止的手,桑岩大惊失色,“先生您的手,我去拿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