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凯徒,凯教和凯神。但这是未来时,不是现在时,现在我还是一个一文不名的酸臭文人。
不管怎么说,《凯文日记》写作了三年,网络连载了两年半,我想总归积累了一定数量的读者。我希望这些读者能站出来为《凯文日记》说句公道话,这本书是不是一本值得一阅的书。我不算书虫,但我也算是要看书的人。我觉得《凯文日记》相比我看过的其他很多书都要好,都更有意义。只是不知道这是我个人的看法,还是读者一致的意见?我有一个前辈,这个前辈其实就只比我大一岁,他就是畅销书作家马伯庸。事实上我并没有认真阅读过马伯庸的作品,《长安的荔枝》我看了一小段,觉得一头雾水。我不知道马伯庸想表达一种什么意思。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意思,这本书仅仅就是在讲一个有趣的故事。
有一次我和师傅去现场听马伯庸演讲。马伯庸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了两个小时。我问师傅:“他说得挺好,很有逻辑,是吗?”师傅摇摇头:“巧言令色鲜矣仁!”我听了感到郁闷,我觉得马伯庸的文字没有那么仙气飘飘,但还算是接地气的,只是师傅对他的评价并不高。到了后台,马伯庸开始签名售书。我也买了一本《长安的荔枝》准备找马亲王签个名。
轮到马伯庸为我签名的时候,马伯庸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儿子,我的书好看吗?”我惊慌极了:“你才比我大一岁!”马伯庸笑起来:“大一岁就够做你爸爸了。你愿意把你的书托到我的名下吗?这样我可以帮你把你的书推荐给读者。”我几乎都快哭了:“你是说《凯文日记》算是你写的?”马伯庸哈哈大笑:“不是算是我写的,本来就是我写的。这样你的《凯文日记》就见了天日啦!你不是郁闷没有读者吗,以后读者将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流量会把你淹死。”
签完名,我低低服服的走下演讲台。忽然我觉得马伯庸讲得很有道理,说不定他还真是我爸爸,或者至少是我爸爸之一。要不然为什么我和马伯庸长得这么挂相呢?那么,我把我的书托付给我爸爸,让他来帮我推销,这不是很好吗?我返转身找到马伯庸说:“爸爸,我同意了。以后你就是《凯文日记》的作者。至于版税你就得吧,要是你觉得儿子可怜就付我一点生活费,我也就满足了。”
马伯庸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不止不止,我们是长期合作关系。以后你负责写作,我一手托两家,你们两家的作品都算是我写的。”“两家?还有一个谁?”我惊讶的问。马伯庸说:“你留下别走,一会儿我开车带你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你一定想见。”晚上六点钟,马伯庸用他的高级轿车载着我飞驰在上海的立交桥上。过了一桥又一弯,终于停在一栋公寓楼楼下。
我尾随着马伯庸上了七楼。马伯庸敲门,门哗一声打开,另一个马伯庸出现了,但这个马伯庸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马伯庸说:“哥哥,今天写了多少字啊?我还等着你的新作品呢!”残疾人说:“今天我感冒了,没有写,尽看电视了。”马伯庸叹口气说:“歇歇也好,不过明年三月前这本新书一定是要出版的哦,我合同都签了。”残疾人忽然发现了我:“这位是?”
马伯庸干咳一声。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我自我介绍说:“我叫吴凯,四川成都人,其实是您的儿子。我也是作家,我写了一本书《凯文日记》,今天正式送您看看。”残疾人很高兴:“快坐,快坐。你看我连口水都没为你准备。弟弟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要来。其实我一直知道你,而且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你的书我一直在追,你看我的电脑是可以上外网的,所以我是《凯文日记》的忠实粉丝。”
马伯庸说:“既然是老相识,那就更亲近了。吴凯,我老实告诉你,他才是你真正的爸爸,我是你叔叔呢。”我仔细端详残疾人,他和马伯庸的长相是一样的,但因为常年少见阳光,所以脸色惨白,看起来